徐未然给胡若飞搬来了一把椅子,让胡若飞坐下来供这群人“欣赏“。
其实这一次是胡若飞主动联系了他们要求要过来的。他从王秘书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是寒家被邀请参加这次的研讨会。他虽然这么多年没有接触社会,但他知道,寒家被主办方邀请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可是骨科专业的研讨会。
之前那位球星在记者会上宁愿被迫揭露自己真实身份,也要替为他治疗的大夫说话的感情,胡若飞心里是感同身受的。
有些人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懂,就因为自己没见过,便能随意地揣测判断别人,胡乱用3扁子“来定义别人。他当时在网上看到相关新闻报告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胡若飞的父亲并不希望他来,对胡金生来说,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越低调越好,最好能让人们忘记他曾经做过这样一场特别的手术。
胡若飞偏偏就要和他作对。对胡若飞来说,这位父亲实在太不称职了。以前不为了他的工作,全家人都的配合他,结果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因为他的疏忽变成了个怪胎。现在儿子好不容易好了,又开始处处想管他了。不许他去医院,不许他在没人跟着的情况下出门,不许他创业工作......明明他已经成了个正常人了,他的父亲却比对待畸形时的他更加严格了,正是这种严格让胡若飞对胡金生的反感到达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再也不要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了,前面三十年,他已经忍够了。
诺曼博士捏了捏他那两块被接起来的骨头:“我记得,是这里吧!”
胡若飞了一声。
“能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吗?”诺曼博士小心地询问。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一开始摩擦之后会不舒服,后来慢慢习惯了,就感觉不到什么特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