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好像被控制了一样啊。“徐未然道。他脑洞大,这几年虽然没时间读他喜欢的小说了,可以前读过的各种类
型的小说给了他一些经验,让他能够迅速地联想到一些情况,进行大胆的猜测。
寒阙被徐未然的这话一点拨,眼睛倏然发亮,“我懂了!”“怎么?“徐未然紧张地问他。
“去看看我的药籍里,把我们的解沸散拿过来,随时备用。”寒阙道。
徐未然转身跑到门口放置要想的地方;从里头拿出了寒阙需要的药又跑了回来。寒阙将那药拿在自己手里,视线重新凝视在邱德业的身上。
邱德业胸前那个乒乓球大小的肉球在跑到心脏部位的时候动作变得迟缓了一些,顺着左边的肩胛一直往上冲缓慢攀爬看那样子,它们最终的目的地会在大脑处。
这夫夫俩心里都有一个想法: 如果这个肉球跑进了大脑,会怎么样?
寒阙的眼神中带着一点探究的意味,“未然,如果说我们用蛊是用它来治病,希望将它们有利的一面展现出来,而给邱
德业身体里放蛊的家伙则和我们处于相对立的位置。如果我没猜错,邱德业身体里的这种,是想控制邱德业的身体,进而控制他这个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徐未然压低了声音。
传统印象中,蛊的用法基本就是邪恶、阴毒的,像这样用来操纵人...符合人们对这东西的既定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