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楚映婵走了进去,回眸望了林守溪一眼。
仙子红唇挑起,冰冷的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凉薄与不屑。
“你私自修炼合欢心术,该当何罪?”楚映婵冷冷地问。
“弟子不知。”林守溪说。
楚映婵随手折了一支翠竹,以真气为刃,削成木状,端在手中,轻轻抵着掌心,道:“按照门规,本该将你逐出师门的,为师心仁,换为杖责一百,你意下如何?”
林守溪看着白裙仙子冷厉的唇与清澈的瞳,她的衣裙如此熨帖身段,外披的白纱却是薄如蝉翼,遮蔽了那份本该有的妖艳,令她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仙意之美,威风徐来,撩动她裙摆之时,只让人觉得她随时都要随风仙去。
“师父怎确定我修的一定是合欢心法?”林守溪问。
“你什么意思?”楚映婵蹙眉。
“所谓合欢心法,不过是那玄仙门主一面之词罢了,师父难道要听信外人之言,凭此罚我?”林守溪问。
“哦?莫非你修的不是合欢经?”楚映婵冷声道。
“究竟修了什么,师父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林守溪微笑道。
“大胆孽徒!”楚映婵清叱。
砰——
院门关上,世界被隔绝在了外面。
……
雪场会武已毕,各大门派已逐渐离场。
宁絮站在师父身边,垂首静默,耿耿于怀。
她遥望着林守溪与楚映婵消失的方向,暗自庆幸,还好楚仙子刚正不阿,哪怕徒弟取得了绝好的成绩,也站在道义的一边,严惩不误,现在林守溪应是跪在地上,被楚仙子一顿狠打吧,哼,任你在外如何风光,门一关上,不还是任打任骂?
嗯,就当是楚仙子为她报仇雪恨了……想到这里,宁絮的心不由舒坦了些。
只是,任宁絮绞尽脑汁,也决计想不到现在楚映婵庭院中正发生的事……
先前还气势汹汹的楚仙子已被抓住了手腕,强硬地按在了屋门上,动人的娇躯挣扎个不停,楚映婵冷着脸,还想要呵斥,冰冷的唇却被封住,一切的话语都成了几声撩人的嘤咛,她最后的挣扎也在林守溪掐弄腰肢时破碎,揉成了几声蚀骨的媚音。
“师父方才在外面好风光啊,徒儿可都听见了,大家都夸师父清冷圣洁,铁面无私呢,想来用不了多久,师父的冷傲与严厉就会传遍天下了。”林守溪望着咫尺之间的仙靥,微笑着说。
“别……别说了。”楚映婵的唇儿被吻得殷红,她目光闪烁,喘声细细,娇羞不已。
“师父在外面端足了架子,徒儿也给足了面子,你羞什么?”林守溪的手在她的腰肢附近游移,这是楚映婵最敏感之处,她娇躯绷紧,胆战心惊。
“我让你别说了……你再羞我,为师可真要恼了……”楚映婵贝齿轻咬朱唇,颤声道。
此刻,这位白裙仙子哪还有半点不食烟火、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气质,她更像是一池春溪之水,倒映着动人花色。
林守溪注视了她一会儿,一把将她抱紧,闭上眼,道:“师父,徒儿好想你啊。”
“嗯哼……”楚映婵咬着唇,轻声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想急死师父么,在那个世界,你遇到什么事了?”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林守溪的手一点也不规矩。
“那你想干什么?”楚映婵轻笑着问。
娇呼声中,一道刀锋般的真气沿着楚映婵曲线掠过,仙子玉肌不伤半分,那定着长发的簪子却是断了,青丝如瀑泻下,白裙化作无数纷飞的雪蝶,仙子贴墙而立,螓首侧垂,娇羞不已,她玉肩收窄,双臂抱胸,修长的右腿迭在左腿之上,轻轻交错,遮遮掩掩。
林守溪让她背过身去,屈腰扶墙,却是愣住。
一道又一道淡红色的尺痕。
他想起了先前比试时,小禾与楚映婵的离席,心中一紧,问:“小禾没有为难你吧?”
“怎么会呢。”楚映婵将青丝挽至耳后,淡笑道:“小禾这丫头就这样,吃软不吃硬,你一旦将身子放低了,她连怎么下手都不知道了……哎,小禾这般好,你以后可少惹她生气了,我们师徒皆有愧于她,以后我们一点点弥补,好么?”
“师父可真是又坏又好。”林守溪轻笑。
他望着这一道道红痕,很难想象,这位冰清玉洁的圣仙子傲立云台之上,严厉冰冷地呵斥他时,竟刚被一位比她小了四岁的妹妹打了屁股,绸料紧绷的包臀白裙下红痕犹在。
这画面撞入脑海,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令人如痴如狂。
林守溪扑了上去。
“你,你做什么?”楚映婵眉目幽怨,一副不谙世事的神情。
“弟子在另一个世界学了很多武功,正好传授给师父。”林守溪笃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