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男爵,你给我们装备吗?]
“不能。”
[为什么我们脑袋上没有顶着名字?好乱啊,我都认不出来你们谁是谁了。正太男爵,你能认出我们来吗?]
“能。”因为他有j管家的提示。
[正太男爵,我好喜欢你啊,让我当你的男爵夫人好不好鸭?]
“不好。”说这话的是糖果超甜,一只粉红色猫,但是他性别男=。=
j管家蹭说过糖宝宝的战斗力是五十鹅,此时他见识到了,十个玩家的战斗力,绝对不是五百鹅,而是至少五百万鹅!
【我突然理解,你为什么是社恐了……】
[啊啊啊!好多帅哥!]
[这身材,想舔!]
现在是中午,南侧的训练场上,守光者们已经停止了训练,但他们没有进入城堡,而是就在这里三五成群的谈笑、吃饭。带着召唤物的昆茨,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你们最好别过去,如果被攻击,我无法保护你们。”
昆茨告诫着他们,这十个玩家别看闹腾,但还算都听话,没有转头就自顾自走人的,昆茨还算放……
刚说放心,就有玩家脱离大部队了,一个基本款的透明格叽格叽悄悄的朝着战士们的方向跑过去了。
[有任务吗?需要帮忙吗?]他按照游戏那样随意的问着,发现对方根本没回头。有点失望,正要离开的时候,这位格叽格叽看见一把剑横在地上。他有点心动,伸手就要去摸。
“别——”已经跑过来要把他带回去的昆茨还是慢了一步。
“嘭!”“格叽!”玩家被战士一脚踢飞了!
战士看见这个召唤物掉在地上弹了两下竟然没死,直接抄起地上的剑,长剑出鞘,就要追过去把玩家砍死,昆茨当即挡在了玩家身前。
“你的小怪物触摸了我的剑。”约翰和莫瑞亚都对昆茨很恭敬,但这些战士们却并不是那样,他紧盯着昆茨。
“他没摸着。”昆茨努力将注意力放在对方的鼻间和嘴,而不是双眼上,他不能低头,不能离开,这对于一个社恐来说,实在是太过折磨人了。
“……”战士沉默了片刻,收回了剑,“看好它们,男爵大人。”
[正太男爵看来地位不是太高啊。]
[正太男爵冲鸭!干掉这个乱臣贼子!]
[飞哥你没事吧?]
[我在这,那不是我。]飞上云海也是用了基本款透明色的玩家。
[这谁?这游戏也太不好分辨了吧?我过去还觉得头上顶名字很傻逼。]
[我是大贺……卧槽,这怎么这么火辣辣的疼啊?像抹了辣椒油一样。]大贺捂着肚子站了起来。
[大贺你也太莽了,都说了这世界的东西不能乱摸,这是真实世界。]
[条件反射……不对,这真是真实世界啊?]
[可以把这里当游戏,能让自己轻松一点,但这真不是游戏。]
“前面就是上次没带你们看到的水。”昆茨无视了这些玩家的闹腾,继续履行着他“导游”的职责。
他所指的方向,是一条跟沟渠差不多宽窄的溪水。
[那里堆的那个是啥?]
顺着昆茨的指向看过去,他们首先看到的也不是溪水,而是三四座像是用土和稻草堆起来的“小山”。一阵微风吹来,风是挺舒服的,带来的却是一股浓郁的臭气。
[好臭。]
[呕!]
“那是粪便和垃圾。”昆茨抿着嘴唇,说话都尽量减少张嘴的幅度
[你、你们在饮用水旁边堆肥?]玩家们用看傻x的表情看着昆茨。
昆茨想喊冤,他首先表示:“所以我不喝这里的水。”接着说,“因为这里距离城堡比较近,水流能够把脏东西带走,虽然有点慢……堆肥是什么?那只是垃圾而已。”
他本人不是真的不知道堆肥是什么,但这个世界的人是真的不知道堆肥是什么。这十分难以想象,但他询问过大城市怎么处理这些东西,莫瑞亚告诉他“倒进河里,要处理这些肮脏的东西也只有这一个方法。”
至于说让倒垃圾的仆人或者农户换个地方?原主的记忆里就有答案,有一年原男爵不知道什么原因想让他们换一个倒垃圾的地方,就是倒到溪水的下游。负责的仆人只遵守了两天就把东西倒回到了原来的溪水上游。原男爵砍掉了这个仆人的头,换了一个人,可情况依旧,在连续砍了三个人的头之后,他放弃了,第四个负责这件事的仆人活了下来。
约翰这个大个子,看起来忠厚,但其实这不是很明显的欺软怕硬吗?他没有去找队长抱怨,甚至不敢在面对莫瑞亚的时候,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只敢各种抱怨和给脸色。
昆茨面无表情,头略略低着,看起来弱小可欺。他生气,可知道自己是真软,他只是个被人抬出来的边缘男爵,约翰这位守光者本身没有爵位也必然有贵族的出身,就算现在落魄了,身份压制八成也存在。
他们俩真闹起来,队长和莫瑞亚到底会帮助谁,昆茨……不想去思考。
从个人力量来说,约翰也能随时要了他的命。
【你可以让这个地方变得更繁荣起来的!】j管家突然在昆茨的脑海里咆哮,他需要让自家的面团宿主振奋一下的,万一被打击得萎靡了,任务失败,世界毁灭,那可就太不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