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什么称号?你们在聊什么?”
和老朋友们多聊了一会,此时刚从酒店里走出来的余宣听到了方逸的话,不由开口问了一句。
“老师,秦老他们呢?”见到两位老师都走了出来,方逸连忙迎了上去。
“他们去楼上休息了,方逸,你们在说什么呢?”
秦海川等外地来的客人,基本上都是住在这个酒店的,刚才直接就从电梯去了客房,是以只有孙连达和余宣出来了。
“余老,我们和方逸在聊国家工艺美术大师的事情呢……”看到孙连达和余宣走出来,满军和赵洪涛等人也是连忙迎了过去,经过上次拍卖的事情,满军和余宣倒也是熟识了。
“哦?是想让方逸参加评定吗?”
孙连达和余宣都是人老成精,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过来了,而且两人对这件事也很了解,因为他们两个都曾经是九六年第四届那一次评定委员会的成员。
“老师,您看方逸有希望吗?”赵洪涛看向了孙连达,他是知道老师曾经是那一次评定委员会成员的事情的。
“方逸要是参加评定,我和你余老师却是都要投弃权票的……”
孙连达闻言笑了起来,他们两个的手艺虽然和这个称号相差甚远,但是在工艺品的鉴定上,在国内却是数一数二的专家,相信第五届工艺美术大师的评定,他们肯定还会是评委之一。
“那就是没希望了?”满军闻言苦起了脸,他之前并不知道孙连达和余宣是评定委员会的人,但是听孙连达这么一说,显然是会因为避嫌而投的弃权票。
“谁说没希望的?我和孙老哥弃权,别人就不能投票了吗?”余宣看了满军一眼,说道:“今儿来的这几位,也都是评定委员会的人,我们弃权,他们可以投通过票的……”
对于方逸评定工艺美术大师称号的事情,孙连达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余宣却是旗帜鲜明的很支持,因为相比对商业毫不关心的孙连达而言,余宣对于文玩杂项的市场价值也是很看重的。
不管是玉石还是木头雕工这一类的文玩,近年来价格涨得都很厉害,尤其是早些年评定的国家级工艺大师的作品,更是动辄以十万起步,精品更是达到了上百万。
就像是有一位七十年代被评定为获得这一称号的紫砂壶工艺大师,他一套早年的紫砂壶作品在港岛拍卖的时候,拍出了两百六十万港币的天价,这个价格,和他的那个称号就有着很大的关系。
“行了,别给他们灌输这些不好的思想……”
孙连达拉了一把余宣,对方逸等人说道:“这两年不一定会评选,你们就别琢磨那么多了,尤其是方逸,业精于勤而荒于嬉,你少琢磨点这些事情,多提高下自己的技艺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