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投胎式拍门法,让俺怀疑他是不是从孤儿院被领养出来的桀骜男孩,从未受到过家教。
“进来吧,门没锁。”
“吱,啪!—”
大门迅速被打开、又迅速撞到墙上,二树“噗通”就跪了下来,涕泪纵横地哭嚎起来。
“姐夫啊,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以前不该那样逼翠姐,我真是个畜生啊!——”
他一边嚎叫一边用力地扇自己的耳光,那叫一个丑陋啊!
看得我直犯恶心。
搞笑呢!当年翠翠死时都没见你掉下一滴眼泪,好像死的不是你亲姐而是别人亲姐一样,怎么隔了一个夏天才想起来后悔?
这人脑子有病吧?关于悲伤的那部分神经信号传递速度要比常人慢十亿倍吗?
那肯定不是啊!
这是在假慈悲,跟我做戏呢!
“我千不该万不该那么做,姐夫啊,你原谅我吧,你要不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噢,我猜到了!应该是欠了一大笔钱还不起,家里不给钱,就想着来这里搞讹诈呢。
关于这种办法,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所幸最近正好阅读了很多书籍,有办法可以参照。
狠?他难不成还能狠过几十本小说里的角色吗。
如果他一味不当人,要做些猪狗不如的事,那,我就杀了他。
两个刚刚就站在门边的男人钻了进来,只要脑子还算正常,看见这俩位就能知道他们不是好人。
俩坏人进门就高喊了起来,颇有种路边摊“瞧一瞧看一看!”的卖货大哥架势:
“街坊们看看啊,浪子回头!”
“哎哟喂,这不是二树嘛,咋跪这儿了!”
这俩狗东西不停地大呼小叫,很快就吸引来了一群人围在我家门口叽叽喳喳乱叫,人群里甚至还有一名衙门里的差人。
二树继续哭个不停,可惜演技太拙劣,颇给人一种小鲜肉在生硬念台词的错觉。
唉,今天天气不好,天一直阴着,就像我刚穿越时一样,弄得我心情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