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院子里,右手扣着小石头,然后拉开弹弓,但觉得没多少拉力,不如他前世用的皮筋。
“啪!”
石头击中了墙壁,沈安走过去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去弄了些做瓷器的泥巴。
泥巴里面掺和一些金属碎屑,然后简单的烧出来,这就是石弹。
初春的汴梁天气不错,沈安带着果果在外面寻找着鸟儿。
“啪!”
“打中啦!”
一只鸟儿从树上挣扎着跌落下来,沈安跑过去捡起来,果果在后面欢呼。
而就在果果的手中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一头是一条小狗。
“花花……”
果果拉着绳子,小狗呜咽几声过来。
果果蹲下去,笨拙的摸着小狗的脑袋说道:“花花要凶。”
小狗有一身黑色的皮毛,看着可怜兮兮的。
可沈安前几日把它买下来时,小狗的母亲却异常凶狠,连狗主人都不敢轻易去招惹的存在。只是狗爸爸不知道是啥品种,狗主人自己也不知道。
这是沈安买来给她作伴的,所以果果很是欢喜,甚至连名字都是她取的。
她蹲那里,小狗也坐在边上,一人一狗没看到前方大门处的人潮人海中,两个和尚正在对沈安怒目而视。
沈安捡起了那只鸟,抬头就看到了来自于和尚的怒火。
他傻眼的看看牌匾,然后急匆匆的回来,抱起果果和小狗就走。
这是大相国寺啊!
天呐!我竟然在大相国寺的大门外打鸟……
……
夜市的锅贴摊子后面多了一条小狗。
果果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花花就在她脚边的小炭盆边上卧着。
汴梁城中多了几十个卖锅贴的小摊,但大家公认最好吃的还是州桥夜市的沈安这里。
沈安动作麻利的做着锅贴,果果在后面的小桌子上练字描红。
小贩们都出师了,沈安重新得了清静。
可对面多了两个巡检司的军士,沈安觉得生活又重新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左边的汤饼摊子今晚的生意不大好,小贩有些艳羡沈安的生意,就在边上嘀咕着,甚至好奇的去看了果果练字。
“啧啧!沈安,你竟然识字?而且还能教人,那你为何还在夜市摆摊?去弄个教书的活计也好啊!”
沈安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说话,小贩突然转了个话题,神秘的道:“今日辽国使者在朝中可是发火了,听闻朝堂上鸦雀无声,那些大官把官家丢在那里,自己装傻子。”
这八卦让沈安有些措手不及,就问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