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佩服了,由衷的佩服。
十多个女子啊!
“国舅,腰子还在不?”
曹佾苦着脸道:“某也不知道,就是胡混了一夜,某担心大姐发怒……”
曹太后在这个世间最后的留恋就是弟弟和曹家,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老实巴交’的弟弟做下了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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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也是觉得背后有些冷,“可封口了?”
“封口了。”曹佾心有余悸的道:“某每人给了五十贯……她们都发誓不会说。”
“下面的人呢?”下面还有龟公和老鸨啊!
“老鸨某给了两百贯,她发誓不说。”
曹佾叹道:“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安觉得不对劲,“下面的伙计你没给钱?”
“没给,老鸨说能压住。”曹佾惬意的躺在躺椅上,眼皮子在打架。
“你……”沈安仰头长叹,“那些人才坏事啊!”
曹佾摇头,“不会,老鸨……”
“老鸨只认钱!”沈安觉得这货蠢透了。
“赶紧去,带几个泼皮过去威胁。”
在许多时候,泼皮比权贵更有威胁。
曹佾已经闭眼了,睡意来袭。
“郎君,宫中来人,是找国舅的。”
呯!
曹佾一个侧翻就摔在了地上,面无人色的问道:“是谁来了?”
门外的陈洛说道:“说是娘娘那边的人。”
“某死定了……”
曹佾凄凄惨惨的进了宫,等见到曹太后时,她正在练棍法。
齐眉棍带着风声在挥舞,曹太后的身形依旧矫健。
曹佾在边上站着,任守忠堆笑道:“国舅,娘娘都练小半个时辰了,越练越精神……”
曹佾的腿在打颤,但想到大姐疼爱自己,想来应当无事,就只等着。
稍后曹太后收了,伸手接过毛巾擦去汗水,问道:“昨夜你去了哪?”
曹佾一个哆嗦,“大姐,昨夜……昨夜某去喝酒了。”
他不敢撒谎,否则会被痛打一顿。
曹太后单手拎着齐眉棍,随便舞动了一下。
“去了哪喝的?”
曹佾吸吸鼻子,偷窥了一眼,见大姐面色如常,就放松了些,“在……在一家青楼。”
“青楼啊!”曹太后叹息一声,说道:“当年我进宫前是怎么说的?”
“好生过日子……”曹佾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妙了。
“你老实了半生,如今却突然轻浮起来了,为何?”
齐眉棍舞动的越发的急了。
曹佾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期期艾艾的道:“大姐……某是……某是喝多了,真的是喝多了。”
“喝多了?”曹太后打个呵呵,“家里的酒不好喝?”
“好……好喝!”曹佾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今日怕是要完蛋了。
“那你还去青楼?去了青楼也罢,竟然……你做的丑事……汴梁都传遍了,曹家名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