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难受, 便吐出来。”秦浈拍了拍她的手臂。
她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似的,蠕动了身子, 不愿搭理秦浈。
秦浈确定这人是真的醉了, ——即使意识清醒, 但心醉了。
将她的身子掰正,秦浈道:“待会熬点醒酒药,你现在不吐,待会儿就要吐了。”
唐斯羡:“……”
狠还是秦浈狠!
她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秦浈,嘟哝道:“可我不想吐。”
秦浈盯着她, 看她还要作什么妖。
唐清满很快就打了水过来,又将毛巾打湿、拧干,递给秦浈:“还好锅里还有热水, 给她擦擦脸,敷一敷额头, 免得明日醒来要头疼。”
秦浈笑问:“阿唐也知道这些?难不成官人以前经常醉酒?”
唐清满一愣, 道:“思先很少喝酒, 是先父。”
提及那早亡的“家翁”,秦浈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她道:“这儿交给我, 你去歇息吧!”
照理说唐清满确实该离去的,但是她也不清楚秦浈是否真的了解唐斯羡的真实身份,若是秦浈不清楚,而她又走了,让秦浈解了唐斯羡的衣服,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浈娘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你早些去歇息,让她在这儿待着吧!”
唐斯羡已经数不清今晚是第几次被阿姊扎心了,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没什么动作,恐怕今晚就要在这儿睡一晚了。
伸手抓住秦浈的手,她道:“阿姊,咱们一起睡觉呀!”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