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微笑道:“与你成亲,比想象中要幸福许多。”
能让喜欢的人与自己在一起时感到幸福,这对唐斯羡而言是无比荣幸的事情,她牵着秦浈的手,什么也没说,因为更多的话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她会将这份幸福维系下去。
唐斯羡的爬树能力再次让秦浈见识到她的身手,而且也不见她疲惫,可见身体素质也十分好。
“你小时候也是这般顽皮,总是翻墙爬树的吗?”秦浈总是很容易便对唐斯羡的童年产生兴趣。
唐斯羡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时虽然难免触及那些伤心的、灰暗的记忆,可她也变得越发能坦诚地接受那些记忆了。
“唔,差不多吧!”
翻围墙出校园报复那些欺负她的人,应该也在秦浈所说的“顽皮”的范畴内吧?
“娘子你还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唐斯羡打量着秦浈,觉得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她。
秦浈笑道:“我的体力爬一两回还行,久了就不行了。况且从我十一岁开始,我便没攀爬过树木了,刚才一时兴起就冒险行动了。”
她看见有棵沁出树胶的树,便上前去弄了些树胶,沾在竹竿尖细的那头。她道:“有了这个就不必爬树了,你也歇一歇。”
唐斯羡跟在秦浈后面,有时候凭着眼神好,就给秦浈指出蝉所在位置。她越玩越起兴,跟秦浈往林子里深入了不少,一直到太阳快下山了,捉了几十只蝉的她们才回家去。
秦浈道:“不如晚上吃蚱蝉吧!”
唐斯羡知道后世也有些地区保留吃蝉的习惯,但她对野生动物还是比较抗拒的。
“既然是用作药材,那还是别吃了吧!”
秦浈笑了:“逗你的。”
“娘子,你这样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