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雩跟苏氏对视了一眼,皆当做没看到。
天色渐暗,唐斯羡跟秦浈吃完了饭便回去了。鉴于唐斯羡曾经洗冷水而发烧,秦浈是如何也不肯让她再洗冷水了。当然,她也没有盯着灶烧热水,而是将这事交给了唐斯羡去办。
唐斯羡坐在小板凳上看大锅里的水,秦浈便在旁边做明早要吃的早食。
“嗝。”唐斯羡打了个酒嗝,问,“娘子,你是不是吃张春儿的醋了?”
“她的醋有什么好吃的?”秦浈面不改色地道。
唐斯羡站起来,脑袋因喝了太多酒而有些昏沉,她摇晃了一下,从秦浈的身后抱住了她,将脑袋搁她肩膀上,嘟哝:“让我知道娘子是在乎我的嘛!”
秦浈手上的动作一顿,因手里揉着面团,也不方便将她的手拿开,便道:“需要用这种方法来让你知道我是否在乎你,那我兴许太过失败了。”
唐斯羡的嘴角翘了起来。
秦浈又道:“水烧开了,早些去洗漱。”
“每一个人洗澡便要烧一次水,太麻烦了,也浪费水,不如娘子与我一起洗。”她在秦浈耳边道。
秦浈半边耳朵红了,语气依旧生冷:“滚。”
“娘子跟丈人果然是父女,骂人选词都很一致。”
唐斯羡没听她的,手臂收紧,又埋首在秦浈的脖颈处。这下莫说她半边耳朵了,便是脖子的肌肤都滚烫了起来。
虽说二人七夕夜便已经有过床笫之欢,但两人都不是重欲之人,加上后来秦浈发现唐斯羡的身份而与之冷战,享受鱼水之欢的次数便屈指可数。秦浈如今也仍是敏感得很。
忽然,秦浈的脸红了起来,她也顾不得面团,直接拧唐斯羡的手背:“唐斯羡!”
唐斯羡吃痛松开她,赶紧摸着自己的手背:“娘子,你下手太狠了。”
“你不去将自己捯饬干净,我还能下手更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