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一起感冒了,祁乐意还发了烧。chun节接下来的几天假期,祁乐意天天喝粥配青菜,叫苦不迭。秦燊微笑着送他一个字:该。

祁乐意擦嘴,洗手,收拾好茶几,扔垃圾。回来,先扒掉秦燊的西服外套,然后扛着这大高个,艰难地把他运输到床上。

动静有点大,秦燊中途有点醒了,但醒得不完整,一躺到床上就特别自觉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睡。

那君临天下的身姿,把祁乐意的双人床占去了三分之二。

祁乐意:“……”

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祁乐意满腹嫌弃,又去给他脱鞋子,脱袜子,接着视线转移到他的裤子上。

理论上应该给他脱掉皮带。祁乐意有过亲身经历,扣着皮带睡觉特不得劲,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腰斩。

然而……

他跨在秦燊身上,给他解皮带的画面……

咋就这么不对呢?

祁乐意把被子往秦燊身上一盖,完事。

秦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祁乐意的脸。

祁乐意侧躺着,半张脸紧贴着枕头,被挤压得r_ou_嘟嘟的。薄薄的空调被在他身上裹了个严严实实,屈着膝盖,身子蜷成一团,窝在床的另一侧,像个家园被占、远退边疆的小可怜。

好一会儿,秦燊才反应过来,哦,自己就是那个侵占了人家家园的恶霸。

第八十二章

秦燊很清楚地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只是想不太起来自己是在哪个节点睡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