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夏言简意赅:“吕参军是贵客。”
吕继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
“那参军可是歇下了?”看见赵长夏回来,曲清江迎了上去,“他这回没有再对你动手动脚吧?”
赵长夏:“……”
娘子你怎么还记得上次的事情呢?
她摇摇头:“他没有。不过娘子,今晚我先睡外头,以免被他不小心撞见,不好解释。”
曲清江顿感不满,她跟赵长夏算是“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哪里舍得分开?哪怕一晚她也不愿意。
不过就算心底不愿意,她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的,她道:“那我给你收拾被褥。”
赵长夏拦下了她:“你给我收拾被褥,被他看见不是更说不清了吗?我去搬我之前那床被褥就行了。”
曲清江只好目送她出房门:“那你早些歇息。”
“娘子也是。”赵长夏转身,走了几步后忽然回头。
曲清江依旧扶着门框在看她,她笑了下,回去索取了一个吻,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翌日,吕继简起来时发现赵长夏在锻炼身体,他看了会儿,道:“我算是明白你为何刚碰蹴鞠便能有那样高的水平,原来你一直都有操练。”
“吕参军过奖了。”
“你会不会使弓?”吕继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