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孤舟诧道:“云师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剑明道:“我有两个朋友是天竺人,不知他们现今如何?”
任孤舟道:“你那两位朋友在天竺想必是大大有名。”
方剑明笑道:“应该是吧,他们都是天竺国师的得意弟子。那天竺国师,乃当年天帮上的高人前辈,号天竺僧。”
任孤舟面色微微一变,压低声音道:“云师弟,不瞒你说,我这次之所以会被波斯圣教的人找上门去,也跟天竺
有关。”顿了一顿,道:“我隐居三十多年,一向是深居简出,便是附近的人,也不清楚我的底细。知道我居所的人,也仅只是我的一些老朋友而已。今年,我那天竺朋友的大弟子突然找上门来,给我送了好些礼物。她走后没几天,波斯圣教的人就找到了我,我后来一想,准是那大弟子出卖了我。唉,她师父一死,没人管教,她连我都敢卖给别人。”
方剑明道:“任师兄,你那朋友的大弟子或许是身不由己,波斯圣教神通广大,如果耍手段的话,那大弟子又怎斗得过他们?”
任孤舟道:“我也曾这么想过,但一想到我悠闲自在惯了,如今一出山,今后只怕再也无法回头,心中便有气。好在我与她闲聊的时候,她提起过天竺现在的情形。天竺僧死后,天竺国师之位一直空着。去年,天竺国王驾崩,二王子继承王位,封长眉头陀悟通大师为国师,他的师弟悟名大师,好像也做了什么寺的主持,统领全国寺院,极得国王的器重。”
方剑明听后,也代长眉头陀和悟名高兴。这两个人,他
交往不是很多,尤其是悟名,也只是救过他一命,第二天就将他送走。但因为他们都是异国人,印象深刻,所以心中也一直惦记着。
两人闲聊了几句,忽见一个波斯使者走向场心,一群舞女小跑着退出了场外。场上数百个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静了下来,全都望着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