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铨气得胡子翘起,道:“司徒寒松,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敢奚落我们?本神君给你一点颜色看看。”正要出手,司徒寒松哈哈一笑,道:“两位神君,别着急,你们看看身后。”
太叔铨和奚仲发回头一看,除了花草树木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但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衣袂破空声。很快,只见一个粗犷的汉子出现在远处,三个起落,落到近前,双手一抱,笑道:“两位神君,有礼了。”
太叔铨翻了一个白眼,道:“你是什么人?”
粗犷的汉子道:“在下哥舒狻猊。”
太叔铨道:“哥舒狻猊?这个姓倒是很少见,哪个门派的?”
粗犷的汉子笑道:“在下暂时无门无派,但未来将会成为天下第一大门派中的一名管事。”
太叔铨冷笑道:“好大的口气。”问司徒寒松道:“你和他认识?”
司徒寒松点点头,太叔铨面色一沉,道:“司徒寒松,你敢吃里扒外?宫主一旦出关,不把你挫骨扬灰我才不信。”
司徒寒松神色不变,笑道:“太叔老弟,你说错了。司徒只是天鹫宫的客卿,随时都可以脱离,何谈吃里扒外?司徒倒想问问两位,你们回去之后,天鹫子一旦出关,你们该如何向他交代?这件事是不是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呢?”
太叔铨和奚仲发气得脸色发青,这时才明白中了他的一石二鸟之计。这次行动,以两人为首,所受的损失当然要
算在他们的头上,这是第一。第二,尽管这次的损失对于天鹫宫来说,不算怎么大,但那好歹是几十个好手呀,尤其是二堂主和三堂主,这两个人武功之高,比起一派长老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损失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对天鹫宫的势力起到了一定的损耗。
太叔铨的胡子又翘了起来,冷冷地道:“我早就看出你这个家伙不是真心投靠我们天鹫宫,原来你是另有目的。”
司徒寒松道:“两位先别动怒,如果你们真想为自己打算的话,就听司徒一言。”
太叔铨沉声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