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亥时时分,昆仑派前后处于一派沉寂之中,除了高挂的灯笼之外,极难见到一个人影。
这时,一大群人从山下疾奔而到,人头攒动,少说也有两百多人。到了昆仑派山门外的一处开阔之地后,内中一个年过六旬的黄衣人高叫道:“令狐剑南,你考虑好了没
有,只要你肯点头率众归顺圣教,我等自会放过贵派,今后与贵派都是一家人。”
没人回答他,也不见令狐剑南出来,整个昆仑派好像没了人似的。
那黄衣人面上泛起一股怒意,又大声说了一遍先前之言,忽听有人道:“什么东西在这里鬼叫,呀,黑压压的一片,难道是山猪吗?”
众人吃了一惊,纷纷扭头看去,淡淡的月光下,左面的一棵大树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那人是什么时候到树上去的,场上这么多人,竟是没有一人知道。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是什么人,胆敢与圣教作对,是不是活腻了?快下来!”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越众而出,拔出身后的大刀,指着树上的人厉声喝问。
树上的人站在一根横生的树枝上,背靠着树干,双手抱
在胸前,一动不动,显得十分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