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之灵吓得连连求饶，看了一眼顾越，又看了一眼重霄道：“这也不怪我啊，我本来以为你的人设是不会爱上谁的，谁叫我去的女性文学城，无c什么的有点冷啊！早知道”

界外之灵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心中也很委屈，它哪里知道天道竟然会看上顾越啊！

不过顾越闻言却还有一点疑问：“你现在所在之地是在地球，可为什么我当初会跟着你一起去了那里？”

想到地球，顾越倒也不是那么非要置界外之灵于死地了，毕竟地球其实给了顾越很多美好的回忆，当然顾越之后也不会放过界外之灵，必须得好好“教化”一番才是，这样为非作歹也要受到惩罚。

听到顾越说起“地球”两个字，界外之灵也愣住了，它根本不知道顾越曾经跟着自己去了地球啊！

完了完了，界外之灵心中是真的绝望了，它本来看着顾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神，还和天道在一起，心中便知道这一次恐怕跑不了了，但听到自己的快乐老家竟被人发现的时候，界外之灵心也死了。

重霄则微微沉思片刻后道：“顾越，你的身上或许还有一种法则。”

顾越闻言不由得露出好奇之色，重霄眸光清亮看着他，微微一笑：“我想，应该叫做命运。”

随着重霄话音刚落，顾越也似乎感觉到一种玄之又玄的神通。

诸天万物都有自己的命运，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无人能知道它们最终通往何处。此法则从未出现也从没有人知晓，因为这法则在三千大道以外，本来不属于一个生灵能够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