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已经做好了觉悟？”

“……”

“真的要和我约？”

秦牧野的骨线绷得很死，这个“约”字就像从咬死的牙关里拼命溢出来的一样。

“好，秦总指挥请跟我上楼。”

秦牧野心一悸，这颗心差点就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这么直接吗？直接就上楼了？

秦牧野的手攥得死死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挺复杂的，也挺煎熬的，总之他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没有准备好成为下面的那个，他可能需要三五日来调解一下自己。

但是容秋没有带他去主卧，而是带到书房。

秦牧野又有些失落。

又有些庆幸。

“坐吧，秦总指挥等我几分钟。”

让秦牧野在沙发上坐着，容秋坐到电脑前，电脑开机，容秋指尖一阵敲敲打打，还连上了打印机。

秦牧野却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容秋顶着这样一道有如实质的视线，敲击键盘的手指都险些落空。

“秦总指挥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