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冯君点点头,带着二人来到了阿姆斯丹的道观。
此时的澳洲正是夏季,冯君是早晨带着两人赶到的,正好祈雨阵在发挥作用。
冯君下意识地神识一扫,怔了一怔之后,来到了索菲亚的院子。
索菲亚在没有修炼之前,是晚睡晚起的性子,不过现在有了自己的事业,关键是还开始修炼了,通常很早就起来了。
此刻她正在院子的亭子里练瑜伽——真正的那种瑜伽,见到冯君进来,不以为意地打个招呼,“等一下,我做完这一组练习。”
“没事,你随意,”冯君一摆手,然后随口发问,“澳洲和华夏呛得挺凶,还以为你这里的局面不会很好,没想到一大早人就不少。”
“前一阵的情况,确实有点不好,”索菲亚结束了联系,又做了几个放松动作,然后长出一口气,“主要是最近北方又出现了鼠疫……”
“你知道,上一次那个鼠疫患者没有死亡,很多人都说,道观的晨雨能克制鼠疫,所以最近的人又多了……我的道观在整个澳洲,已经相当有神异了,每天来接雨水的人都不少。”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忍不住泛起一丝得意,“其实前一阵跟华夏掐得最凶的时候,我这里受到的影响也不大,确实是有人来捣乱,但是被信徒赶走了。”
冯君闻言忍不住发话,“那现在……道观吸引来的香火,够你修炼吗?”
“差不多吧,”索菲亚笑着回答,那份得意很难克制得住,“主要是最近一阵子,多了很多华人来,我发现局势紧张的时候,他们更喜欢来烧香。”
“华夏的烧香拜佛,本质上更倾向于交换,”冯君很随意地回答,“所以我们普遍不接受一神教……人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难道不是吗?”
索菲亚虽然已经叛教而出,但是听到这话,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那他们还来烧香?”
“求个心安嘛,”冯君随口回答,“事实上我高度怀疑,心安本身就是一种气场,或者说生物场本身就是一种能量场,可以影响因果。”
索菲亚无语了,这种事情也争不出来个对错,所以她问,“这次来是有什么事?”
“打算去欧罗巴走一趟……”冯君将来意解释了一遍。
索菲亚眨巴一下大大的眼睛,她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倒是个机会,“那道观怎么办?”
什么道观怎么办?冯君愣了一愣才回答,“让陈胜王帮忙看着呀,以前你离开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可这次走的时间长呀,三个星期,”索菲亚一本正经地发话,“陈胜王终究不是道观的所有者,关键是……现在澳洲人对华人,普遍态度不是很好。”
“行了,你别扯那么多,”小天师快言快语,“就说能不能去吧,不能去的话,我茅山也有白人弟子。”
“我想问的就是这个,”索菲亚果断地抓住了机会,她看着冯君发问,“老大你也知道艾薇儿,是我的同学,也是道观的合伙人,她现在……也想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