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匠笑道:“果然是好汉子,严老大,敢在你面前嘴硬的人,老子算是看见了一个!”
瘦高的严老大似乎被激怒了,拿着一大把竹签子扑到泼皮头子身上手动如飞,泼皮头子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失去幼崽的母猿,又像是猪临死前的嘶号。
五沟悄悄地转过身去,此时的泼皮头子已经没办法看了。
按道理说人只要疼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昏迷过去,可是泼皮头子的眼珠子里都插着一根竹签子,他却偏偏昏迷不过去,全身就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烘烤。
严老大转过头瞅着已经醒过来缩在墙角的妇人道:“他还需要疼一阵子才能说话,要不然你先说?”
妇人尖叫着道:“我只是帮他们找人,其它的不关我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铁匠揪着妇人的脖领子提了起来,凶猛的晃荡一阵子,只见从妇人的衣服里面掉出来好多各种各样的刀子。铁匠一把打散妇人的头发,头发里又掉出七八根泛着黑色光芒的铁针。又把手塞进妇人的裤裆里揉搓一阵,手上一用力,一块骑马垫子被抽了出来,从哪里又掉出来两根尖针,最后脱掉女人的鞋子,在鞋子里面稍微一按,两只明晃晃的铁舌头就窜了出来。
铁匠摇摇头,想了一下就把面前的这个妇人扒了一个精光,这才道:”这身行头价值不菲,锦背弩,绵里针,裙里刀,再加上六把刀子,能看的出来你是一个有名气的,如果不是被老子们偷袭,想要拿下你可能还不容易。”
妇人掩住胸口恶狠狠地道:“你们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吗?如果你们现在退出,我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大家就当是误会一场。”
严老大看看惨叫声已经低沉下去的泼皮头子对铁匠说:“这个家伙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里的主事人该是这个光溜溜的婊子才是。”
铁匠饶有兴趣的瞅着这个光溜溜的女人道:“早点说出来,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经了严老大的手,血乎刺啦的就不好玩了。”
严老大从泼皮头子身上一根根的拔竹签子,每拔一根,泼皮头子就吼一嗓子,这已经成了本能反应,当竹签子全部拔出来之后,泼皮头子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无半点动静。
“有人在收购人,一个少年人八贯钱,现银支付,如果品质好价格还能商量,我们运走了一批十二个,得了一百贯钱,消息是丐帮传出来的,交人的时候通过漕船,只要把人送到离人台码头,放到一个黑色的船里面,然后从一个箱子里拿走银子,所以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运走这些人。”
“箱子里的银子多么?”
“不多,每次只有百贯银钱,也是交易的数额。”
严老大从怀里掏出一封银子道:“这就是你们拿到的那一百贯银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