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告御状(上)

创世至尊 石三 6044 字 6个月前

洪胜日老泪纵横,说的凄惨无比,把证件事情,彻底贵结果宗玉苍觊觎自己的地位,想方设法要取而代之。

武宗皇帝心中暗怒。

宗玉苍的女儿乃是他的嫔妃,只是这个嫔妃不怎么受宠,只是当年为了延续皇家血脉,充入后宫众多美人之一,仗着宗家的实力,受封为贵妃,比一般的宫中女子地位高一些罢了。

护国大将军一辈子忠烈无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当着别人的面痛哭流涕,再加上那个四大天柱、六大宝栋之争,就连皇帝陛下也听说过,他心中下意识的就相信了,对宗玉苍的观感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就算是你真的十分渴望那个位子,就不能等一等?洪老爷子还在呢,你这么急切,让朝中那些老功臣们怎么想?

“陛下,老臣实在委屈啊!连一个小辈,都敢来欺辱老臣了……”

洪胜日嚎啕大哭,越哭越伤心,皇帝陛下微微一叹:“洪爱卿安心,朕向你保证,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另外,你的三个孙儿,真也可以保证,就算老将军百年之后,他们也一定是我大夏的勋贵!”

就在这个时候,戴公公从外面急匆匆的来了:“陛下,宗玉苍求见。”

武宗正在气头上,叱喝一声:“不见!让他滚回去!”

“是。”

洪胜日轰然拜倒:“皇恩浩荡!”

武宗看着洪胜日也有些愧疚,再次将他扶起来:“洪爱卿,这些年是朕忽视了,朕对你们这些老臣子,有愧啊。”

洪胜日混身一震,慌忙叩首:“老臣惶恐,老臣罪该万死!”

皇帝摆了摆手:“洪爱卿放心,这件事情,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戴公公很快又回来了:“陛下,宗玉苍不肯走,在宫门外长跪不起,声称有冤情禀告。”皇帝怒形于色正要发作,后面又一个小太监进来,跪下道:“陛下,宗玉苍忽然急匆匆的走了。”

武宗皇帝都被卡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阴沉着把怒而挥出的手臂放下来:“他这是耍着朕玩吗?”

陛下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

洪胜日随后在武宗皇帝一番安抚之下,悲悲切切的回去了。

一路上老人家这种神情保持的非常好,几乎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到了,一到洪家,进了自己的书房,洪胜日脸上立刻绽放了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

宗玉苍,跟老子玩阴的,老子阴死你!

……

而洪胜日走了没多长时间,昨天事发经过,和刚才宗玉苍为什么飞快离去的原因都摆在了武宗皇帝的案头。

杜金城和宗欣月的烂事儿皇帝陛下才懒得操心,至于到底是自愿苟且,还是里面有什么问题,皇帝更不关心。这种事情大夏每天都要发生无数起,要是皇帝每天还要细细评判一下,不用几天就累死了。

他重点要看的,是春晖楼发生的事情。

看完之后皇帝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和洪胜日说的的确有一些小出入,不过宗欣月和杜金城联手,欺辱洪烈的事情却是事实。而杜金城显然也有准备,要给洪胜日难堪,不然宗欣月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春晖楼第二层?

“哼!”武宗冷哼一声,外面戴公公禀告:“陛下,宗妃娘娘来了。”

皇帝淡淡道:“朕没空。”

“是。”

……

宗家这回事丢了大人了,杜金城也彻底身败名裂。

宗欣月的身材比杜金城还要魁梧高大,他跟这样一个学生搞在一起,除了贪恋宗家的权势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洪禹发现自己手下的洪溪还是有些办事能力的,于是立刻让他在武都城中散布不利于宗家和杜金城的传言,很快这一桩桃色新闻,从头到尾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

至于这编造故事的始作俑者……洪禹上一世被这种情节的破烂电视剧毒的百毒不侵了,由他操刀,那真是艳情、悬疑、武打、苦恋各种流行元素集于一身,想不红都不行啊!

洪禹还在担心洪老爷子一怒发威,用武烈精营教训了宗玉苍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他万万没想到洪胜日七十多岁的人了,居然如此没有节操的跑去皇帝陛下那里哭鼻子,还哭得稀里哗啦,用一般女人才用的眼泪攻势,成功击垮了皇帝陛下的情感和理性防线!

区区宗玉苍,就这么被秒杀。

……

第二天一大清早,洪禹去吃早饭的时候,正好遇上大哥洪烈。洪烈神清气爽,整个人是一种通透了的感觉。

洪禹鼻子闻了闻:“大嫂回来了?”

大哥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

洪烈哈哈一笑,看看周围没人,一拍胸脯:“为兄我昨夜,终于重振夫纲……”想了想,这事情似乎也不太好跟兄弟说,只好就此打住,哈哈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洪禹笑道:“提升到八品身罡后期竟然还有如此好处?”

洪烈终究是憋不住,脱口而出道:“你不知道啊,大哥我以前是八品身罡初期,你嫂子已经是八品身罡中期了,以前我打不过她,总是她在上面,现在你哥我终于翻身做主人了……”

洪禹心无戚戚焉:“我觉得在下面挺好啊……”

“你怎么能有这种夫纲不振的想法?不行不行,大哥跟你好好说道一下,一定要把这一点纠正过来。”

兄弟俩没羞没臊的一边议论一边去餐厅。洪禹其实心里挺高兴,大哥境界提升上去,以前一直看不起大哥的大嫂就立刻主动回来,晚上还夫妻缠绵了一下。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以前大哥只怕上床都要经过大嫂允许——谁让人家境界高呢,打又打不过。

琴瑟和谐,绝对是一桩好事。

家族餐厅内,洪老爷子已经来了,他端坐主位,不苟言笑。跟昨天在皇帝陛下面前无耻得哭成泪人绝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