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天舒却对熊壮说:“师父,这里人太多,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练练,免得输了的人太难看,”
熊壮一听,差点鼻子沒被气歪了:你知道输了难看,赶紧滚蛋得了,还啰嗦个毛啊,难道,你是想给我留面子不成。
楚天舒不顾熊壮一脸的黑线,他对胖老板说:“老板,给我们找个包房,”
看热闹的食客差不多都笑出声來了:我靠,大厅里都碍手碍脚的,还要找包房,那能折腾得开吗。
胖老板看着熊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假小子唯恐天下不乱,她跳着脚,拍着手说:“好哇,好哇,师父,他不知好歹,你就让他吃点苦头,”
楚天舒也沒管熊壮同不同意,自顾自地走向里面的一个包房,走到门口,还回头朝熊壮招了招手。
这几乎就是挑衅。
熊壮气得头冒青烟,大踏步地跟着楚天舒进了包房。
门关上了,沒有听到大家所期待的乒乒乓乓和鬼哭狼嚎,倒是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沒有。
假小子奇怪地走了过去,耳朵贴在门上,脸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大概过了分把钟,包房的门突然被拉开了,假小子一个沒留神,侧身倒进了熊壮的怀里。
熊壮顺势把她拉了进去,又把门关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楚天舒、熊壮和假小子一起从包房里出來了,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假小子亲亲热热地抱着楚天舒的胳膊,那神情,好像他们从來沒有发生过冲突,而是邻家小妹见到了久未谋面的大哥哥。
“沒事了,散了吧,”熊壮挥了挥手,虎子带着几名护矿队员忙着给他们开道。
假小子看见了杜雨菲,她伸出手來,说:“漂亮姐姐,把帽子还给我呗,”
杜雨菲上前,将帽子扣在了她的脑袋上,问:“玩够了,不玩了,”
假小子喜气洋洋地说:“不玩了,不玩了,回家喽,回家喽,”
几个人出了门,假小子非拉着熊壮和楚天舒上了她的吉普车。
杜雨菲只得笑笑,上了他们带來的桑塔纳。
这突如其來的变化,亮瞎了疤脸汉子和黑脸汉子的狗眼,他们紧跑了几步,凑到真要上越野车的虎子面前,低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虎子苦笑了一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疤脸汉子捂着嘴巴,结结巴巴地说:“那,我这……”
虎子看了一眼疤脸汉子嘴角边的血迹,笑道:“别这呀那的了,现在沒工夫跟你啰嗦,明天到护矿队找我,”
黑脸汉子拉了疤脸汉子一把,望着三辆车扬长而去,嘴里嘟囔道:“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