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西西有些为难：“办展览前就说好了的，只是展览，不对外出售。”

一位香港企业家仍旧心有不甘：“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就不能破破例？”说完，他又以求助的语气对黎响说：“黎总，麻烦你帮大家敲敲边鼓。”

黎响看着鲁西西：“西西，叶书记为这次展览费了不少心，这些企业家都是叶书记的朋友，你看……”

鲁西西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是朋友，索性就送几幅给大家吧。”

对面的人连忙摆手：“这些作品饱含了鲁小姐的心血，如果白送，我们反而不敢要了。”

站在一旁的楚天舒和卫世杰看着两边你推我让的样子，不由得对视一笑，两人知趣地退出了现场，来到了展厅外取了茶水，来到供参观者休息的沙发上坐下。

卫世杰翘起二郎腿，说：“老楚，这个鲁西西，有点意思啊。”

楚天舒开玩笑道：“老卫，你这叫狗改不了那啥哈，眼睛就知道盯在漂亮女人身上。”

“男人的天性嘛！”卫世杰也笑起来：“这娘们模样俊俏就不说了，关键是言谈举止间，到处透着一股骚味。”

“莫非是一大早你就请他们吃了羊肉，要不，你从哪儿闻出来的骚味？”楚天舒对女人的话题并不反感，故意反问了一句。

卫世杰娓娓道来：“你看她走路时的姿势，腰肢坐扭右扭的，另外，她上还有纹身。”

楚天舒忍不住大笑起来，指着卫世杰说：“我说老卫，你度假村别墅的洗浴房里是不是装了摄像头，你怎么就看到她上还有纹身？”

卫世杰一本正经地说：“昨天我到机场接他们，鲁西西俯身钻进车子的时候，我碰巧看到的。至于是梅花还是兰花，倒没看太清楚。”

楚天舒笑得把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老卫，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借着敬酒找个机会，凑近点看看，回头再给我报告一下。”

“好，保证完成任务。”玩笑越开越有趣，卫世杰把音调都拉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