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人吗?”张溢城问。
“没有。”陈坦然说:“就任书记、郭师傅和我三个人。吃完饭,任书记说还有事,叫我和郭师傅自己打车回家,他自己开车去办事。临走时,郭师傅还对任书记说,请他开车小心点。”
杜雨菲突然插话道:“你们吃完饭是几点?”
陈坦然一皱眉,说:“我没看时间,估计9点左右吧。”
郭明阳捶了捶脑袋,说:“哎!真后悔,我没能亲自给任书记开车,要不……”
杜雨菲又问:“那这几天,任书记对你说过什么吗?仔细想想,比如让你感到特别或意外的话,他提到过什么人或事没有?”
陈坦然摇头:“没有。”
郭明阳说:“不过,9号那天从工业大学出来之后,我发现任书记好像有些心事重重,但是,我也不好问。”
杜雨菲双眼直视着郭明阳和陈坦然,突然问道:“郭师傅,韩秘书,你知道任书记是怎么死的吗?”
陈坦然没说话,郭明阳却诧异道:“不是车祸吗?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杜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雨菲沉声道:“任书记是被人谋杀的!”
“啊!”郭明阳与陈坦然同时惊讶失声。
杜雨菲转向陈坦然:“陈秘书,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陈坦然定了定神,咽了咽口水,想了想,缓缓地摇了摇头。
杜雨菲和张溢城又问了问任建新的一些其他情况,郭明阳和陈坦然都一一作了回答。
询问结束,杜雨菲站起身告辞:“抱歉,打扰你们的酒兴了。”
送走杜雨菲与张溢城后,郭明阳一拳擂在了木制茶几上,愤然骂道:“真特么胆大包天!”
陈坦然心有余悸,端起了杯子,说:“老哥,别说了,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