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玫瑰花束掷到了床头柜上,接着蹬掉了脚上的靴子,攥着自己的衣摆,一点点拉上去,像揭开帷幕一样,逐渐展露出自己的下半身。
先是脚踝,然后是光裸的小腿,再是肌理匀称的大腿,腿根泛红,沾满了溢出的白浊。
最顶上是刚刚承受过一轮蹂躏的后穴,一张一合,仍在往外流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浓稠又黏腻,流得满腿都是。
“我这幅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你就完了。”黎洛张开着腿,这会儿又天不怕地不怕了,甚至还敢威胁段明炀,“再给你来一个月的禁欲期。”
段明炀站在床前,脱了大衣和外套,扯下领带,抬腿压上床,攥住他的腰带,手上一使劲,将他提拎了起来。
“先把话说清楚。”段明炀抵着他的鼻尖,扶着他的后脑勺,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地抓,又重复了遍先前的问题,“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留长发?”
黎洛主动凑上去,含住他的唇,手也不老实地探下去,摸上他鼓鼓囊囊的裤裆:“想知道?那就再像之前那样喊我一次……”
“……你还是学不乖。”段明炀拉下裤链,发泄过一回仍半勃着的性器瞬间弹跳了出来,往前一顶,当即畅通无阻地插入了湿软的后穴。
“还想被收拾是吗,洛洛?”
黎洛耳根子一软,忍不住又红了脸。
可与一开始纯粹的害羞相比,习惯了这声称呼之后,身体产生的兴奋感不亚于羞臊。何况现在是在私密的家里,不用提心吊胆,他便又开始生龙活虎、放肆嚣张了。
段明炀怎么乱来都没关系,他只会比他更乱来。
“嗯……”他主动解开了腰带,敞开衣襟,长衫从肩头滑落,随后躺倒下去,长发披散,眼眸湿润,“明炀哥哥……收拾我……”
段明炀俯下身,危险地眯起眼:“不肯说?”
黎洛搂住他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一用力,将他掀翻在了床上,上下位颠倒,自己坐了上去,低头吻了吻段明炀的唇,勾起得意的笑:
“让我满足了再告诉你。”
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不惩罚一下怎么行。
他这边话音刚落,下边就被重重顶了下!
“啊!”黎洛瞬间挺直了腰,撑着男人硬实的胸膛,被顶得不停颠簸,难耐地咬唇,“呜嗯……好深……”
这个姿势令粗长的性器一口气顶到了他最深的位置,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顶穿了,黎洛低头望过去,甚至能看见自己的肚皮微微鼓起了些。
段明炀掐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上顶,反复破开紧致炙热的甬道,毫不留情:“操过一回了,还这么紧。”
“说明……嗯哈……操得不够……”黎洛被顶得头晕眼花,嘴上仍不要命地煽风点火,“要明炀哥哥多操我……”
段明炀忍无可忍,不再多废话,腰胯发力,将他屁股撞得啪啪作响,通红一片。原先射进甬道里的大股精液不断被性器带出来,在穴口的迅猛撞击下打出了白沫。
黎洛仿佛在狂风骤浪里颠簸的小船,被顶起又落下,渐渐寻到了乐趣,随着体内性器的抽插频率,配合地放浪扭腰,让性器重重碾过自己的敏感部位,快感像电流似的不断蹿到四肢百骸,爽得理智全失,放声呻吟,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撞击声和他淫乱的话语。
段明炀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他快要发泄时,恶劣地堵住他顶端不让射,逼他回答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