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伟微怔,这怎么可能?
丁圣恩笑了笑,“她来咱们这儿给咱们设计礼服,她觉得很委屈呢,刚才一直在发牢骚抱怨,我劝了很久。”
丁向伟微微一怔,这怎么可能?
看到父亲脸色微变,似乎有所思忖,丁圣恩又继续提醒,“黎米毕竟是京廷的老婆,心高气傲也正常,您没必要格外对她好,会让她更有优越感。”
听到这里,丁向伟脸色不太好了,因为心情糟糕了。
怎么能这么说他的女儿?
“你来这里干嘛?”丁向伟冷沉地问。
丁圣恩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但还是想借机把该说的说完,“爸爸,这只是合作,她帮咱们设计年会的礼服,咱们又不是没给工资,您不必买蛋糕巴结讨好。”
“公司的事你不必操心。”中年男人眼神中带着一抹警告,“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来教。”
“”丁圣恩胸口骤然一紧,赶紧微微行礼,“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往大厅外迈开了步伐。
丁圣恩还在想,自己这番话虽然不好听,但对爸爸也一定会起作用,毕竟黎米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