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咬着后牙槽,这家伙是蹬鼻子上脸了吗?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真想给他一拳。
“不如一起喝一杯,庆祝我们重逢?”
“不好意思,tooru不能喝酒。”降谷零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搂在怀里,一抬头就看到了幼驯染极为少见的锐利的一面。
诸伏景光皮笑肉不笑地接过了酒杯说道:“不如我替他喝了吧。”
“你是谁?”池田英二蹙眉。
“我是tooru的未婚夫,刚刚已经拜见过外祖父了。”诸伏景光眯着眼睛:“我倒是奇怪了,tooru小时候跟我一直在国外生活,除了回国拜访松本先生几次,可从来没见过池田先生。”
“敢问,池田先生是在哪里见过我们吗?”
这一句话算是直接告诉众人这位池田先生仗着自己的身份,还有别人的顾全情面一直胡搅蛮缠。这下被人家未婚夫戳破,简直糗大了。
松本太太打圆场道:“也许是之前见过吧,池田先生一直都是这么幽默。”
诸伏景光笑了笑:“也许吧。那我们就不打扰各位了。”
“去吧,去吧,年轻人就应该多多享受才是。”松本三郎说道。
离开人群后,降谷零就一直好奇地看着诸伏景光。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只是觉得刚才的hiro意外的强势呢,降谷零想到。
诸伏景光听着降谷零无意脱口而出的心里话回忆到,他记得拿出情报准备叫zero离开时,在人声鼎沸的会场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降谷零。
像阳光一样耀眼的金发,精致的妆容和交错的光影柔化了男性锋利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道倩影,梦幻般的紫色瞳孔成了点缀让那人格外神秘魅惑。
淡漠的神情让周围的男士蠢蠢欲动,有些微妙的不爽啊。在看到有个不长眼的家伙仗着zero不能做出太大的动作后肆无忌惮地逼迫自己的幼驯染时,诸伏景光拉下脸,他想自己都没逼着zero干什么,你凭什么!
于是就有了之前的一系列强硬行为。
“有吗?我只是看到zero你被胁迫很不舒服,作为幼驯染的我当然要去解围了。”诸伏景光听到自己是这么回答的,然后他摸了摸头:“不过好像有点用力过猛,导致那个池田先生一直瞪着我。”
降谷零撇撇嘴:“活该,那种男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玫瑰红色的裙摆像是翻滚的海浪,又像是绽放的花朵。不得不说贝尔摩德的眼光真好,这套衣服完美地展现了降谷零的身材曲线,就是行动可能不大方便了。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准时响起,死神的镰刀收割了一个贪婪又自作聪明的人的生命。
在撤退时,降谷零已经连续好几次因为裙子的缘故没办法放开了跑。眼看着撤离时间就不够了,他想着要不直接撕了这个裙子,然后原价赔给贝尔摩德算了。
诸伏景光看到了幼驯染,正准备对这条价格昂贵到他们两个人一辈子的工资加起来都买不下来的裙子下手时,他震惊了。手疾眼快地阻止降谷零的动作,然后单手抱起降谷零翻墙跳了出去。
坐车里接应的莱伊:“……”
坐在副驾驶的爱尔兰:“……”
怎么说呢,虽然理解但是总觉得自己还是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