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来得突然,又消失得突然。
大约在晚上的时候,降谷零就已经退烧了。但是被诸伏景光勒令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听到咚咚咚三声后,贝蒂罗斯推开门歪着头:“感觉怎么样?零哥哥。”
“还好,”降谷零揉了揉头:“你这么老实,还有点不习惯。”
贝蒂罗斯嘿嘿一笑:“你是操劳过度,又加上忧思过重,所以才会这样。”
“你懂得挺多?”
“没办法,我总要陪着志保嘛,不然她就是孤独的一个人了。”贝蒂罗斯打开医药箱给降谷零粗略地检查一下。
“志保和你要学这些东西?”
“嗯,毕竟是科研组的,涉及的知识面很广。”贝蒂罗斯说道:“我和志保每天都要学习这些枯燥又深奥的东西,过几天我们就要回到波士顿展开为期四年的大学深造了。”
降谷零一愣,惊道:“你们才十二岁!”
“组织可不是讲究年龄的地方。”贝蒂罗斯笑了笑。
降谷零回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他都快忘了眼前的孩子是组织的代号成员,明明是应该享受天真烂漫的年纪啊。
“嘛,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贝蒂罗斯笑道:“比我还惨的人多的是了,再说了我现在也算你的半个协助人,总归会往好的地方发展。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zero长官可一定要记得捞我。”
降谷零轻笑,竟然被这个小丫头安慰了。
“不过,我听说你以前有过这种症状,能描述一下病情吗?我可以帮你诊断一下哦。”
降谷零闻言:“也没什么,就是频繁地做噩梦,但我醒来以后也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不过今天的隐约的有点印象,我好像要上楼但是被人拦住了,他问我一个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