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对方这是想要调虎离山,引邪族大军上当,但是他还是特别想杀出去,凭借着邪族的兵马,他完全有信心可以将他们碾压成碎片,他何时受过这种气,哪里能够咽得下去。
邪帝在殿中,他一直都沒有出现,静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变化,他心中思忖,分析着所发生的一切:“这个鸿蒙帝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轩辕好像也沒有再出现过,难道他混入了北邪城中,不可能,当ri我都能够抓住他的气息,更何况是现在。”
刑戈拉着战邪子,再三劝阻,这才把他给劝住:“战邪子,你是主帅,就算你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也要为我们大家考虑,要是沒了你,我们不就群龙无首了吗,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气运被攻伐降到最底的时候,越是气运衰败的时候,人就越容易做出糊涂事來,所以你一定要谨慎啊,不要冲动,否则的话,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就是整个邪族的罪人了。”
虽然这话说得有点重了,但是战邪子却是在第一时间清醒了,点了点头,道:“刑戈,你说得沒错,我差点就中了对方的jiān计,他们想要让我生气,我偏偏不生气,我就候着他们,传令下去,加紧修复城墙,布置禁制,严阵以待。”
于邪族之中,无数的将士每天都在不停地绷紧自己的神经,生怕敌人会再次发动突袭,许多人根本沒有丝毫的休息,不停地在修建城墙以及布置禁制。
过了十天时间,‘青龙圣地’与‘中州皇朝’沒有再來进行突袭,让邪族的jg锐jg神逐渐开始又松懈下來了,因为这十天的时间,虽然沒有经历过施展,但是他们心里都承受了无形的压力,都快成为惊弓之鸟了,似乎‘鸿蒙神龙’的气息,无时不刻都压在他们的头顶,随时都有可能降临,一旦出手,就是无数人的死亡,太过可怕了。
就在他们觉得敌人应该不太可能短时间再來犯之时,五天过后,‘鸿蒙帝子’再度率领大军,前來sāo扰,将构筑而成的禁制,全部粉碎,建筑起來的城墙,再度崩塌,又是一大批驻守在前线的邪族战士死于非命,同样上千万人。
这一次,惹得战邪子暴跳如雷,恨不得将所有的大军全部都带出去,将整个‘中州皇朝’给踏平,这可惜他知道这是敌人的计谋,就是想要引蛇出洞,刑戈在一旁,本來想劝阻的,却沒有想到,战邪子强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下令道:
“來人,战邪阵给我摆在城墙之上,敌人一旦前來突袭,立即催动,不得有误。”
无数战邪族的jg锐,纷纷驻守在破破烂烂的城墙之上,布下一座战邪阵,这是一种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召唤出一尊尊‘诅咒起源’的邪战恶神,对敌人进行攻伐的手段。
因为只有这些嗜杀的强者,他们的血肉与魂魄才能够引起这些邪战恶神的注意,布阵的都是在战邪族之中,极为年迈的存在,他们的生命即将走到了尽头,或是因为寿命,或是因为受了重创,或是一生的修为都再也难以寸进了,他们就成为布置战邪阵之人,随时为守护着邪族而牺牲。
刑戈看着战邪子从容下令,当即一副极为宽慰的模样,笑道:“看來战邪子的心已经开始变得沉稳睿智了,不会轻易的就做出冲动的决定了。”
“这是自然这点损失算得了什么,死就死了,接下來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做手段。”战邪子冷哼了一声,这一次他也不打算离开了,就是随时准备迎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