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追他?”
他们问的是如此紧张焦急,但在艾小曼、罗菲菲极力安抚下的娃娃,却是头垂胸前,两手只顾着捏搓衣角,始终一声不吭。
“没错啦!她是真的想追老大,”裘弟代娃娃发言道:“所以,她们才来找我探听,想知道有什么机会可以让她接近老大。”
“没问题,豪尔毅然道:“我全权负责提供机会!”
娃娃愕然的抬起头。
比利朝她挤挤眼。“如果还不够,我们也可以设计让他整天都归你掌握。”
娃娃又赧然的垂下头。
“好,基本问题解决了。”裘弟朝两位兄长瞄了两眼。“我想,咱们应该告诉她一些有关老大的事吧?”
娃娃又抬起头,期待地张大了双眸,豪尔向她温和地笑笑,“说实话,我们和一般人并没什么不同,我们都在美国出生、长大,生活也跟平常人差不多,只除了他大学没毕业就和女友结婚了。”
豪尔垂眸沉思,半晌才道:“当时我们都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只是窥视老大的身分而嫁给老大,但是,那时不管我们怎么反对,他依然坚持要和她结婚,我想,他是一时被爱冲昏了头吧!”
“虽然三年后老大终究还是发现了她的真面目而和她离婚,”比利接下去说道:“但是,他已承受太多羞辱和嘲笑了;从此以后,老大便对所有的女人都抱持着回避的心理,严拒任何女人亲近的企图,不论对方是真心或假意。”
“其实,老大原来也跟我们一样开朗活泼的,甚至比我还调皮捣蛋,但是……”
裘弟无奈地苦笑。“他的前妻带给他许多耻辱,她……和很多男人上庆,包括老大的好朋友和生意上有来往的客户;而即使离婚后,人们嘲弄或是幸灾乐祸的眼光也不曾消失,不管是电视、报纸或杂志社记者在访问他时,也都会毫不客气的拿他前妻的丑事来质问他。”
“做有钱人好像也不怎么有趣嘛!”艾小曼低声咕哝。
“最气人的是……”比利顿了顿。“那个女人在被迫签下离婚证书时,还拚命用各种恶毒的言词来辱骂老大,仿佛一切都是老大的错。”
“骂他什么?”罗菲菲忍不住问道。
比利犹豫一下才说:“她说老大既平凡又粗鲁,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根本配不上她,还说她……她跟老大上庆时都厌恶得想吐,所以才会到外面找男人寻求慰藉……”
他忿忿不平地抿了抿唇,“反正她说得都很难听,而结论就是,老大如果没有财富的支撑,根本就没有女人会愿意嫁给他!”他吸了口气。“我想,这些话也带给老大相当大的伤害和自卑,他可能下意识的认为,没有女人会真正的爱他,所以就加排斥女人的追求。”
娃娃低头喃喃诅咒着,但没人听得清楚她在碎碎念些什么,只有她咬牙切齿的恶毒口气令人感受到她极端的愤怒。
“刚开始,他只是用严肃冷酷外表来武装自己,”豪尔摇摇头。“结果却成了他习惯性的面具,不管是人前或人后,他都不曾再取下面具。他以这副面具来对抗外界的嘲讽,也以这副面具来严拒女人的追求,更以这副面具来维持他身为老大的尊严。
“因为当初全家人,包括我和比利,还有最小的裘弟,都看得出来那个女人的贪婪而苦劝他不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但他却糊里糊涂的让自己陷入难堪的窘境。”
比利叹息道:“其实,我们一直都很尊敬他,从来没有因为那个女人的事而稍减半分,只因没有人是完美的,不是吗?”
“结果,他不但自己排斥女人,连带着也挑剔我们选择的女朋友。”裘弟哭丧着脸说:“每次我带女朋友回家,他就以怀疑的眼神盯着人家看,还用威胁的口气警告人家不准有什么歪念头!”
“哇噻!”罗菲菲喃喃道:“这么霸道嚣张啊!”
“所以,想要破除他的面具,肯定需要有相当大的耐力与决心才行。”豪尔凝视着仍在为君毅杰的遭遇而满脸忿忿不平的娃娃。“你有吗?”
每个人都期待地望着她,谁知道她却冒出一句,“我想k她!”
众人不禁愕然。
娃娃眯着眼,“或者送一瓶硫酸给她也行!”她恶狠狠地说,旋即又转口道:“还是把她扔到妓女户好了,既然她这么爱玩男人,干脆让她玩个够!最好再碰上个变态嫖客,用一大堆鞭子、蜡烛、吊针、蜂蜜、蚂蚁什么的把她整得呼天抢地、神哭鬼嚎,嘿嘿嘿,这样我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