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垂斯深呼吸好几下,勉强按捺下惊艳的心。“你很美。”
“真的吗?”瑟妮儿绽开欢愉的笑靥。“谢谢你。”然后,她让他为她披上米白色针织披肩,再挽着他的手臂。“我们走吧!”
当他们联袂出现在婚宴上时,着实引起了一阵不算小的骚动。
密谢是安垂斯的大学同学,所以许多宾客都认识安垂斯,此外,密谢的父亲是艺术收藏爱好者,因此宾客中也有多数都认识瑟妮儿。
是以,他们的出现才会引起骚动。
安垂斯,一个从不让女人接近他的男人,竟然破天荒的和女人走在一起,模样还相当亲密。
他们看错了吧?
而瑟妮儿,这位不时出现在报章上的年轻女画家,在丈夫去世之后,虽然偶尔会有男伴陪同她参加艺术界的宴会派对,但她向来都很谨慎的跟男人保持一段适当距离,现在却大大方方的陪同男人出现在私人婚宴上,态度竟是那样亲昵愉快。
他们眼花了吧?
于是,在这场婚宴上,新郎、新娘反而退身为配角,所有的光彩全被安垂斯与瑟妮儿抢去了。
然后,翌日一大早,密谢就打电话给安垂斯……
“安垂斯,老兄,你又上报了!”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安垂斯按下免持听筒键,放回话筒,再坐上床沿用浴巾揉擦头发,“是吗?”他漫不经心地应道。“我做了什么?”以他的身分,上报是常事,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