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军不愧为见过大事面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有人陷害他,可转念一动,这是丰阳不是北京,自己的身份除了何远没人知道,排除。
第二个念头就是,这一出是何远安排的,何远了解卓军,卓军何尝不了解他啊,本以为何远不在的时候,自己能放心大胆的喝了,可没想到啊,还是被算计了!
昨夜虽然迷糊,可依稀记得何远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过,看了看呜咽的柳琴琴,瞧了瞧被单上殷红的梅花,卓军无所谓地摇摇头,平静地转向何静珊道:“您是酒吧老板吧,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我……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静珊歉意一笑:“您两位在包房喝醉了,于是我就叫人将你们送到这里,本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可……”她不得不为弟弟擦屁股。
如果是何远的计策,那这酒吧老板跟他一定有千丝万屡的联系,卓军摇摇头排除了可能,毕竟何远的女人缘太差。
此时也管不了是被算计了还是什么,事已至此,卓军苦笑着拽拽柳琴琴:“我在门口等你。”小财迷则依旧在哭。
珊宇报社,何远瞅卓军跟柳琴琴进到门来,立即将老卓拽到一旁:“兄弟有难了,你不会眼睁睁瞅着吧。”
卓军气急地抓住何远的脖领子,龇牙咧嘴:“我家里的报导足够你应付这次考核的,不过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安排的。”
何远眨眨迷茫的大眼:“什么我安排的呀,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装傻充楞的本事老何已练得炉火纯青,卓军心知没有确实的证据拿他根本没辙,就算有证据又能怎样,都是自家兄弟,再说,此等类似事件卓军在北京已不知挨过多少次了,每回都是何远要他帮忙,而他不肯之后,就是用屁眼儿想也猜得出是谁策划的。
恨得牙痒痒,卓军怏怏给了他一拳后,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了他,对女人的了解趋于空白,他现在需要一个出谋划策的人,即便是罪魁祸首的何远。
何远表情凝重起来,假模假势拍拍他:“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珍贵的,唉,你完了,柳琴琴现在一定正犹豫着报不报警,强奸犯啊兄弟,我这回也帮不了你了。”
卓军这个恨啊,掐住他脖子威胁道:“还不是你给我惹的麻烦,警告你,三天之内给我解决问题,不然咱们鱼死网破。”卓军也知道,何远不会给他留下死局,既然这样布置的,就肯定有一线生机,而这生机往往是自己没能力找到的。
何远一副非常欠揍的模样:“虽然我是丰阳人,可离家这么多年,没有人脉啊,这事,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