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们的一切举动,都有人在暗中监视,一举一动都被传到望花搂上。”
司马乾道:“夫人到此地来,自然是无法逃过监视了。”
金花夫人道:“在今宵洗尘晚宴上,沈木风似是吃了什么苦头,回到望花楼上,一直默然沉思,一语下发,此刻他也许是还未了然真象,此人阴沉凶残,不了然内情之前,决不肯随便发动,现在我到此地来,自然逃不过百花山庄中的耳目,但他们却无法随我身后而来,查看我的举动。”
马文飞道:“纵然他不解真象,但夫人此来,亦必将引起他的注意了。”
金花夫人道:“那你们就别轻举妄动……”
突然住口不言,脸色一变,冷冷喝道:“什么人?”
只听一声闷哼传来,但迅快的又归静寂!
金花夫人冷笑一声,道:“量他这苦头,吃的不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大之事,接道:“以那沈木风的为人而论,今宵他必将想办法对付你们,我不便在此久留,也不便出手相助。”
粉颊上闪掠过一抹凄凉的笑意,接道:“三位保重了。”突然转身而去。
萧翎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金花夫人去势奇快,但见人影一闪而没。
萧翎望望凤竹的尸体突然叹息一声,道:“看将起来,这命相之论,实是不可相信!”
司马乾道;“兄台言外之意,是在指说兄弟了?”
萧翎道:“司马兄曾说这位凤竹姑娘不是夭寿之相,但她却中了你蛇毒而死!”
司马乾一皱眉头,道:“就她生相而论,确非早死之征。”
马文飞道:“咱们让一个小姑娘家为我们涉险送命,实非英雄行径。”
司马乾道;“马兄之意呢?”
马文飞道:“兄弟之意,尽人事以听天命,司马兄身上既有疗治毒蛇的奇药,先让她服下两粒,解去蛇毒,再行设法疗治她的内伤,如若咱们不加施救,就让她这般死去,实是难以安心。”
司马乾望了凤竹一眼,道:“好!”
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粒红色的丹丸,自行吞下一粒,却把另外两粒分给马文飞和萧翎说道:“你们先服下一粒解药,不要中了蛇毒。”
萧翎、马文飞接过解药,服了下去。
司马乾长长吸一口气,显然是要运气闭住穴道,才伸出手去,扶起凤竹的头来。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风竹脸上泛起了一层青气,似是中毒甚深。
司马乾又从玉瓶中倒出了两粒解药,左手微一加力,捏开了凤竹牙关,把两粒解药,投送到凤竹的口中。
这时,凤竹已然全身冰硬,气息已绝,药投入口,却是无法咽下。
萧翎突然伸出手去,按在凤头的胸前,只觉她心脏似已停止了跳动,不禁一叹道:
“她气息已绝,心脏已经停止跳动,那金花夫人说的不错,纵有灵丹妙药,只怕也难救活她了。”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接道;“谁说救不活了?”
马文飞心头一震,暗道:此人好佳妙的轻功,行动之间,竟是不带一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