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肖寒月血透衣衫,朱盈盈强忍下没有尖叫,但两行清泪,却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急急行到了个郎身侧。
白玉仙已动手拭去了肖寒月前胸的血迹,清楚的看到了一个大半尺的伤口。
奇怪的是肖寒月虽然未轻敷药,但伤口似是已经凝结,白玉仙略一沉吟,笑道;“朱家妹子不要哭,他这伤虽然不轻,但失血已经自止,包扎一下就好了。”
原来也十分担心的闲云大师,突然哈哈一笑,道:
“剑帝有一个杀不死的外号,看来,肖施主果已尽得真传了,你好好坐息一下,老衲如若对付不了铁甲人,还要你出手帮忙。”
大步行出厅外。
原来,这时,三十丈外正有一个铁甲人,大步行了过来。
白玉仙抬头看了向中天和闻百奇一眼,道:
“两位都是大师总角之交,最好能从旁照顾,咱们人手虽然多了一些,但还是经不起伤亡,尤其是像闲云大师这等德高望重的人。”
闻百奇、向中天点点头,伸手在兵刃中捡了一两件重兵刃。
向中天是一根狼牙棒,闻百奇捡起的是两把厚背的鬼头刀。
对付铁甲人这样的怪物,谁也不敢托大。
这时,常九徐徐移到唐明身侧,俩人低声商量阵,还选择了一个很好的角度,再轻缓移了过去,此处既可掩蔽身子,又可防守后门。
白玉仙了解他们的心意,却没有出言劝阻。
覆巢之下无完卵,这时,能有一分心力就多尽一分力量了。
常九取出了两把阴阳伞,低声对唐明解说用法,这兵刃既然是防敌暗器,又能发出六枚强力弹簧射出的铁箭,对一个伤势未愈的人,应该是很好的兵刃。
肖寒月望了朱盈盈一眼,低声道:
“盈盈,站在厅门口,替闲云大师掠阵,找机会发出银月飞霜,看看能不能斩断他们身上的铁甲。”
朱盈盈答非所问的,道:
“你的伤势,疼吗?”
肖寒月道:
“王仙姑娘身怀灵丹,医术又好,我已不觉疼痛了。”
朱盈盈嫣然一笑,道:
“白姐姐,麻烦你了。”
站起身子,行向厅门。
白玉仙没有说话,似是在很用心地替肖寒月包扎伤势,直到包扎好才低声说道:
“勿怪千金之躯的小郡主,被你迷得甘弃郡主身份,陪你流浪江湖,连我这么历尽沧桑的小女子也快被你迷住了。”
肖寒月微微一怔,道: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白玉仙摇摇头。
肖寒月道:
“那是我举止太轻浮了,是吗?”
白玉仙又摇摇头。
肖寒月正容说道:
“白姑娘,如我真有这个毛病,还望你多多指点,在下不能再沾惹情孽了。”
白玉仙双目盯注在肖寒月的脸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