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纪凭语还很熟练地将凉不怨那只投了保的手拍开:“你别老摸我脑袋,我怀疑我矮你那两厘米就是你摸出来的。”

任琉和萧小姐对视一眼:姐妹,我觉得可以磕了!

凉不怨也没再上手。

他望着纪凭语头顶的发旋,捻了下自己的指腹。

和以前一样。

纪凭语的头发细软顺滑,总是招人惦记。

他看着看着,视线就不自觉地滑到了纪凭语的后颈。

凉不怨的喉结滑动了下,到底还是克制着偏开了头,嗓音却微哑了:“你还要多久?”

注意到他声音的变化,纪凭语喝了最后一口汤,放弃了再吃一个猪蹄的念头:“行了,吃完了。”

他习惯性拿起自己的碗筷要放进水槽里,任琉忙道:“纪少,我们输了游戏,我们来就好了。”

纪凭语头也不回:“没事,顺手的事,习惯了。”

他还顺便洗了个手,然后就径直上楼。

纪凭语都不用看,就知道凉不怨刚刚是帮自己提行李箱上去了。

价值几个亿的手,给他提行李箱。

纪凭语在心里叹气摇头。

怎么就这么奢侈呢。

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取了身上的微型摄像头和麦,就进了房间里。

终于有了独处时间,两人却站在屋内,一时相顾无言。

毕竟六年多,就算是血脉亲情也会淡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