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抿嘴向俞剑英娇笑,道:“小兄弟你的武功真了不得,我们后会啦。”说完,身子并未即刻跃动,一对杏眼睁得大大的望着俞剑英,好像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
突然传来一声长啸,陈凤才转身奔去。
冥灵真人和两位师弟一走,铁罗汉迦龙纵身到草上飞虎身前略一耳语,简治宇一点头,身子凌空拔起向数丈外落去。
这时倒在地下打滚之玄鹤,抽搐一阵,脚一伸便已气绝身亡。自俞剑英三年前把岭南魔窟捣毁之后,玄修、玄鹤、玄真便游说潜隐海外和中原武林道上从不关连的几位老魔头,准备先对灵虚下手,再趁势逐鹿中原,玄修因另有事未赶到,志未达而身先死,这也是作恶多端,所得的报应。
俞剑英看他死的太奇怪,走过去向玄鹤身上察看,并未见受伤流血。
这时燕赵双残和黔南一毒,也走过去低头向玄鹤身上看了一阵,只是摇头。
铁罗汉迦龙看他们四人都围拢玄鹤看,叫道:“兄弟们将火把拿过来。”
黔南一毒待火把走近,蹲下身子撕开玄鹤道袍仔细一看,见他身上并无异样,不似中毒而死。缓缓站起身向俞剑英望了一眼,见他两眼神光内蕴,笑道:“老朽看你这位小侠,内蕴惊人的气功,是不是你用气功震他致死。”
俞剑英摇摇头,向黔南一毒躬身一揖笑道:“老前辈太夸奖,晚辈虽然在三年前和这两位道爷有点过节,在下并发有伤害他们之意,是这位道爷无故受伤,那位道爷迁怒在晚辈身上,晚辈为了自保,才挥剑把玄真劈了,晚辈没向玄鹤动手。”
俞剑英话声刚落,驼子赵宗德叫道:“苗兄你看这老道手上,有不少像被虫咬过似的红点,请你这毒中圣手,看看是被什么毒药暗器所伤?”
黔南一毒躬腰拿起玄鹤双手,果然看到每个手上都有无数红点,但看那红点无特殊的异样,用鼻子对红点嗅一阵,也无甚腥臭味,摇摇头道:“被暗器打伤致命倒是不错,但暗器并没有毒,至于什么暗器所伤致命,我想你们两位老怪物大概知道江湖中是谁打这种暗器伤人吧。”
燕赵双残摇摇头道:“我们兄弟有二十多年未涉足江湖了,武林能人辈出。”说此,向俞剑英望了一眼,又道:“像这位小侠年龄不过二十多点,就身怀绝学,谁能料到?我们兄弟隐居时恐怕他还没有出世呢?”
俞剑英还仰脸沉思这施打暗器的人是淮,突然听到燕赵双残指说自己,一躬身笑道:“晚辈年轻识浅,还望老前辈多多指教。”
他们研究一阵,都不知玄鹤是被什么暗器所伤。
铁罗汉迦龙拱手让客,道:“老前辈,请!到里面坐下再谈。”说完,转身向站在一侧听使唤的小喽罗耳语了一番。
燕赵双残他们四人,与铁罗汉迦龙并没有什么恩怨可言,大家不过是以侠义之心,除暴安良,他既然坚邀,四人艺高胆大,并不怕他使诈,就跟他进入庵内。
众人一进庵内,见大殿上松烛高烧,摆好了四个桌子,桌上摆满山珍海味,铁罗汉迦龙走入大殿,就请四人入座。
刚坐上椅子,突然脚步声一阵急响,走进来五个人,前一个草上飞虎简治宇,后面跟的四人,正是冥灵真人等四人。
看他们这四人,却有三个怒火未消,气愤愤的,简治宇引在隔桌坐下,陈凤却格格桥笑道:“小兄弟,想不到我们会回来吧,又见面啦,主人家很客气,我想小兄弟,拼命打了半夜的架,肚子一定饿了,要不要我陪你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