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施主之意是……”
李寒秋道:“求见贵寺方丈。”
灰袍僧人道:“两位施主大号怎么称呼?见敝寺方丈有何贵干?”
李寒秋道:“区区李寒秋,这位苹姑娘,我们身怀密函,要面呈贵寺方丈。”
那灰袍和尚皱皱眉头,道:“这个么,两位来的不巧。”
李寒秋微微一怔,道:“怎么回事?”
灰袍僧人道:“敝方丈封关坐禅,就是本门中人,也无法接见,如今两位身带密函,一定要面呈方丈,岂不是一桩麻烦的事么?”
李寒秋一皱眉头,道:“大师之意,是说我等虚此一行了。”
灰袍僧人道:“敝寺方文虽然封关坐禅,但有长老会,可代行方丈作主,也是一样。”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这个,这个……”
灰袍僧人道:“李施主似很碍难。”
李寒秋道:“在下是受命送信来此,千里奔波,一路风险,那交信人,再三告诉在下,要面贵寺方丈。”
灰袍僧人道:“施主可以说出那遣托阁下到此之人的身份么?”
李寒秋道:“于长清不知大师是否听到过?”
灰袍僧人略一沉吟,合掌说道:“两位施主请入寺中待茶,贫僧把尊意转报长老会,以凭定夺如何?”
李寒秋回顾了苹儿一眼,举步向前行去,心中却暗暗忖道:
“这名闻天下的少林寺,并非如传言中那般高不可攀,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多了。”
两人随在那灰衣和尚身后,行入了寺内一座小客房中。
这座客房,大约是专门用来接待外宾之用,室内布置的十分雅洁。
一个小沙弥献上两杯香茗后,缓步退到一边。
那灰衣和尚,双手合掌,道:“施主可否把函件取出,交由贫僧带转敝寺长老。”
李寒秋缓缓把函件取出,双手递向那灰衣和尚,道:“修书人乃贵寺方丈的方外好友,只是不知贵寺中长老,是否认识他?”
灰衣和尚道:“贫僧们自会慎重处理此事。”接过函件,又道:
“两位请在此等候一会,贫僧尽快回音。”
李寒秋道:“大师请便。”
那灰衣和尚转身而去,足足过了有大半个时辰,才赶了回来。
李寒秋道:“贵寺长老怎么说?”
灰衣和尚望了李寒秋和苹儿一眼,道:
“敝寺三长老,研读了这封书信之后,要贫僧转告施主,他们知道这件事了。”
李寒秋一皱眉头,道:“就这样简单回答么?”
灰衣和尚道:“是的敝寺长老要贫僧转告施主,敝寺近日事务繁多,不便多留施主。”
李寒秋道:“大师可是在下逐客令么?”
灰衣和尚道:“施主言重了,贫僧只是转告长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