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过是数寸之差,未击中俞小娟。
俞小娟在屋脊之上,一个翻身,又跃落实地,隐入另一处屋角。
用同一方法,片刻工夫,俞小娟已杀了四个红衣人。
这时,俞小娟正隐在一处室门之后,准备下来。那知情况有了极大的变化,两个红衣人突然破窗而人,举起了手中的金筒,对准了俞小娟。
但闻其中一人冷冷地喝道:“放了宝剑。”
他的声音虽然听来有些怪异,但吐字却听得清清楚楚。
俞小娟暗自盘算道:“在这近距离之内,不论何等高强的武功,都无法避开那水火同济的袭击。”
就在她心中念头转动之际,两个身着红衣的大汉,一先一后的破门而入。
俞小娟目睹情势上无反抗余地,缓缓弃去了手中长剑。
但她却有着无比的怀疑,觉得这四个人,决不可能在极短时间内,智力大增,学到围袭包抄之术。
忖思之间,只见一个黑衣武士,缓步行入室内,俞小娟打量那黑衣武士一眼,只觉他面目陌生,素不相识,不禁一皱眉头。
但闻那黑衣武士缓缓说道:“娟姑娘,你下手未免太辣一些了……”
俞小娟听到声音,已知来人身份,冷冷说道:“韩公子。”
黑衣武士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俞小娟道:“你不去逃生,却重回方家大院作甚?”
韩公子轻轻叹息一声,道:“听姑娘的口气,对在下的回来似很惋借,似乎是已操必胜之了。”
俞小娟道:“你扮装黑衣武士,想必已混入此地甚久了?”
韩继信摇摇头,道:“我刚刚赶到……”语声一顿,接道:“虽只是匆匆一瞥,但我已瞧清楚了方家中的形势,我们没有败,暂时受挫,只不过是调配不当。”
俞小娟略一沉吟,忖道:“这话说的不错,方家大院中,还有着很大的潜力,如若有一个智勇双全的人,从中指挥调度,这一仗的胜负,当真还难逆料。”
韩继信不闻俞小娟回答之言,缓缓接口说道:“有一桩事,在下代姑娘惋惜。”
俞小娟奇道:“什么事?”
薛继信道:“这水火相济,珍贵之处,是那八个金筒,并是不人,你杀了四个人,却不知取去他们手中金筒。”
俞小娟暗道:“不错啊!我竟这样胡涂!”
韩继信微微一笑,接道:“姑娘不用自责……”
俞小娟吃了一惊,道:“我几时自责了?”
韩继信道:“你不过没有说出口罢了,但我从你神色间看得出来。”
俞小娟冷哼一声,不再多问。
韩继信接道:“因为这水火相济太恶毒,家父和我方伯父,都不敢交给未受药物控制的人施用,但他们忘了今日处境,已经是形同覆巢,必将要置于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