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涛哈哈大笑,道:“大哥不用听这丫头鬼话,她不过故作耸听之言,以求自保罢了。”
君中凤道:“你们要不信,那我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突然闭上又目,不再理会两人。
苹儿转目望去,只见那君中凤脸上神情镇静,当真是有着全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豪气。
看罢君中凤镇静的神色,苹儿极力效法,也想使自己变得和她一样。但她却无法排除心中的烦恼,她知晓方秀和韩涛的为人,真的能做非人之事。
但见韩涛一举手,唰的一声,撕破君中凤身上衣衫,露出一条雪白的右臂。
那君中凤果然沉着得很,衣服被撕破,竟也是全然不放在心上,连眼睛也未睁动一下。
方秀冷眼旁观,只瞧得怔了一怔,道:“兄弟住手。”
韩涛道:“如若咱们是死定了,更应该先享受享受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妞儿……”狂笑一声,接道:
“苹儿给你,兄弟要这位君姑娘。”
苹儿偷眼看去,只见韩涛暴青筋,双目赤红,似是已为那君中凤暴现的玉润肌肤,引诱得失了常态,大跨一步,唰的一声,又扯下了那君中凤一片衣服,这一次,扯去了君中凤身上一半衣服,只见酥胸半露,可见护胸红兜。
那君中凤实有着过人的沉着,仍然眼睛不睁,脸不红,闭目如故。
韩涛大笑道:“大哥啊!这丫头只怕早巳和兄弟一样,春情荡漾,难以自禁了。”
双臂一张,直向君中凤扑了过去。
方秀右臂一伸,拦住了韩涛道:“兄弟……”
那韩涛平时对那方秀十分敬重,不敢稍有违逆,但此刻,欲火攻心,烧得他连怕也忘记了,一挥手,拨开了方秀的右臂。
接近君中凤时,一把便抱入怀中,右手一伸,直向君中凤胸腹探去。
苹儿一闭眼睛,暗道:“这位君姑娘果然是沉着得很。”
只听一声惨嚎的大叫,抱住君中凤的韩涛,如同抱住火炉一般,突然向后退了七八步远。
苹儿睁睛望去,只见韩涛抱着有手,脸上是惊怖之色,心中大感奇怪。
但闻君中凤冷冷地说道:“方秀,你如想要韩涛活命,那就快解开我们穴道。”
方秀脸上微带茫然,顾不得回答君中凤之言,却转望韩涛说道:
“兄弟怎么回事?”
韩涛余悸犹存的道:“她的衣服之内有怪物……”
方秀道:“什么怪物?”
韩涛道:“似蛇非蛇,齿利如刀。”
嗯了一声,道:“我看看你的手。”
韩涛伸手一看,方秀为之一震,只见韩涛右手五指个个粗了一倍,手掌手背也都肿了起来。
方秀道:“这是什么毒物所伤,怎的会藏在她衣服之内?”
目光转到君中凤的身上,道:“姑娘身上定然是有解药。”
君中凤玉体半呈,淡淡说道:“解药倒有,你自己拿吧!”
方秀道:“解药在何处?”
君中凤道:“在红色兜胸之内。”
方秀哪里还敢伸手去拿,长剑一探,挑开了红色兜胸。口中却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