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守在殿门口处的两个小太监,一个被谭云的掌力所伤,跌摔在大殿之中。
岳秀和两个太监连斗数十回,仍不闻皇上和七王爷喝止之声,心中已有七分明白,掌势一变,展开反击。
两个太监但见人影闪转,各自中了一指。
当的一声轻响,拂尘跌落实地。
紧接着,人也倒摔在地上。
岳秀缓行几步,整衣拜倒,道:“草民冒犯皇驾,恭请赐罪。”
黄衣中年大汉,脸上是一片严肃之色,但却没有怒意,神情冷肃,缓缓说道:“他们死了吗?”
他没有说出什么人,但岳秀和七王爷都听得出,那是问两个太监。
回顾了两个太监一眼,岳秀缓缓说道:“两位公公,都没有死,只是被草民点了穴道。”
黄衣中年人淡淡一笑道:“他们能听,能说吗?”
岳秀道:“他们神志未乱,记忆仍存。”
黄衣人淡淡一笑,道:“养心殿不能见血,要他们沉的自然一些。”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岳秀哪还有不明白之理,右一抬,点了两个太监的死穴。
叩了一个头,岳秀缓缓说道:“草民斗胆,点了两位公公的死穴。”
黄衣中年人道:“内苑有很高明的大夫,起死回生!”
岳秀接道:“气绝多时,就算大罗金仙,也无法救活公公了。”
黄衣中年人哦一声,抬头一掠谭云和杨玉燕,道:“那两位是……”
七王爷道:“也是臣弟的近卫。”
黄衣中年人笑一笑,道:“奏折上说你蓄养死士,看来倒不是空穴来风的事,你这些近卫亲随,果都是很高明的人物。”
天威难测,几句说的七王爷一头冷汗淋漓而下。
轻撩长袍,拜伏于地,七王爷急急说道:“皇兄赐罪。”
人证明确,七王爷似是已自知有口难辩了。
这时,谭云已把两个小小太监也点了穴道,静静的垂手一侧。
杨王燕紧随在谭云身后,垂首而立。
养心殿中一片静,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
沉默了一阵,黄衣中年才一挥手,道:“你起来。”
这时,一阵紧钟急哨,传入殿中。
七王爷膝虽离地,但却躬身在龙凤案前,道:“臣民有下情上奏。”
黄衣人笑一笑,道:“七弟不用多心,朕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这时,养心殿外,步履声沓杂,缭乱,似是有不少人到了养心殿刚。
岳秀经过这一阵思虑,心中已有了主意,只觉今日事,如不能一举澄清,那就对七王爷埋下了杀身之祸,也许会对整个武林埋伏下一次杀戮劫难。
心中念转,人却突然抬起头来,两道眼神,直逼在黄衣人的脸上,缓缓说道:“布衣草民,有事启奏吾皇。”
黄衣人只觉岳秀双目中神光如电,想到他制服两个太监的武功,不禁心头微生凛然。
聪明莫过帝王,此情此景之下,黄衣人忽然带起了笑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