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刚惊哦了一声,道:“简兄如与齐兄联手,莫非也斗他不过么?”
齐逖长叹一声,接道:“不错,纵然加上你雷兄和令主人石承先,只怕依然不是此人之敌!”
这话听在雷刚耳中,叫他不但不服,也大大的不肯相信。
天下竟然有这等高手,怎会武林中没有一丝传闻?
是以,他摇晃秃顶,道:“齐兄,你千万莫要言过其实啊!雷某不信武林之中会有这等人出现,居然无人知道他的来历!”
简鹏黯然一叹道:“雷兄,齐兄适才所说,兄弟可以担保,句句皆是实言!”
雷刚呆呆的望着两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石承先也吃惊的皱起了双眉,沉吟道:“两位世叔投入天香门中,可是很久了么?”
简鹏道:“算来已有二十年了!”
石承先怔得一怔道:“这么久吗?”
齐逖道:“这二十年在一般人瞧来,似是很长的一段时日,但在老夫看来,直似弹指即逝,老夫和简兄化了二十年时光,居然连掌门人是谁,都认不出来,想起来叫老夫好生惭愧!”长长一叹,住口不语!
显然,这位老人心中甚是激动,对自己也大感不满!
石承先暗道:“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很!”只是他口中却接道:“两位世叔是怎生入了天香门的呢?”
简鹏道:“此事说来,也令人难信,愚叔和齐兄乃是受人之惠,不得不尔!”
雷刚忽然哦了一声,道:“以两位之能,武林之中,又有什么人能够施惠于你?”
简鹏道:“雷兄,天下之大,可谓无奇不有。兄弟一辈子也没丢过那么大的人,但事实却又叫人不能不信……”
齐逖接道:“简兄,塞翁失马,又焉知非福呢?倘若你我未入天香门中,眼下岂不也像蒙在鼓中一般么?倘是似你我这等人也要浑浑噩噩的过上一辈子,那倒真不如死于还好!”
石承先心中暗道:“听这两位老人言下之意,是因为感恩之故,才加入了天香门中的了!”
简鹏这时点了点头,道:“齐兄壮语,兄弟完全同感,如是咱们善自处之,终必有那成功之日!”
简鹏这句话答得似乎有一些语焉不详,雷刚皱了皱眉头,道:“简兄,听你们两位对答,彷佛正在进行着一桩大事,不知是否与那天香门有关?”
简鹏道:“在雷兄面前,兄弟不便说谎,此事果然与天香门有着很大的关系!”
石承先插口笑道:“世叔可否明言一切?”
简鹏道:“贤侄不问,愚叔也要说出来的!”语音顿了一顿,接道:“当年愚叔与齐兄行道江湖,有一次独自经过东海玉环岛时,无意中,遇上了一件怪事!”
齐逖接道:“简兄,兄弟所遇,却在南海哩!”
简鹏道:“这就是对方精细之处,倘是也在东海,这等计谋,就用不着要你我瞒在鼓中十多年之久了!”
齐逖道:“正是!正是……”
简鹏看了那惑然不解的石承先一眼,道:“贤侄,愚叔素来自诩见多识广,但像那次在东海所见,却是使人终身不会忘记!”
雷刚皱眉道:“简兄,到底是你见到什么啊?这么吞吞,吐吐,要说不说,不怕把人急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