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白银凤,更是紧张万分。
蓝天豪说干就干,打开口袋一阵抖撒,金光映照下,但见上百条闪闪烁烁的金线,飞过水榭荷池,全落在假山下的石室附近。
几乎在金线虫落地的同时,白衣蒙面人也撒出一把像细沙般的白色粉状物,刚好盖住金线虫的落地范围。
但闻一阵劈劈啪啪有如爆米花般的响声,那上百条金线虫竟全被当场炸成飞灰。
蓝天豪大惊之下,本想再撒出第二袋的金线虫,也只好及时收了回去。
白衣蒙面人豁然大笑道:“蓝总峒主,尊驾带了多少虫来,只管施放,看看究竟尊驾放虫之术高明,还是在下制虫的本领要得!”
蓝天豪呆了一呆道:“大驾究竟是什么人?刚才又是用的什么东西炸毁了老夫的金线虫?”
白衣蒙面人依然淡淡笑道:“在下只是路见不平,想助白居士一臂之力,何必提名报姓?至于用的什么东西炸毁你的金线虫,那是不传之秘,自然不便奉告。不过在下要提醒尊驾,天生一物,必定另有一物克制,放虫施毒,并非万能,今后还是少施展这种阴狠毒辣手段为妙!”
蓝天豪冷笑道:“今晚本总峒主自认栽在大驾手里,来日方长,老夫绝不忘记今晚之仇!”
白衣蒙面人道:“蓝总峒主还是健忘一点的好,你若下次再来,只怕在下就不会像今晚这样客气了!”
蓝天豪回顾了随带的手下一眼,喝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给我滚回去!”
胡丽仙也冷冷的望向刘翠娥、秦炎道:“多谢你们两位今晚前来帮忙,走吧!”
刘翠娥和秦炎走的倒是最快,当先跃过墙去。
那二十几个峒人,因为不少已受了伤,费了好大的气力,才一个个被背过墙去。
蓝天豪和胡丽仙临走时仍不忘炫露身手,离着围墙两三丈,一个施出大鹏展翅,一个施出巧燕翻云,霎时便身形消逝不见。
朱云眼见蓝天豪带着大队人马杀羽而去,才长长吁口气道:“朱某敢问大驾上姓高名?今夜若非大驾赐予握手,朱某等几人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白衣蒙面人笑道:“此时此地,贱名未便奉告,诸位对白家之事,见义勇为,在下照样也十分感动!”
朱云心中一动,如有所惜的急急问道:“莫非大驾是白仪方大居士?”
此语一出,李金贵和李铁牛也都心神一震,齐齐凝神向白衣蒙面人望去。
白衣蒙面人淡淡一笑道:“这是那里说起,在下怎会是白仅方居士,白家二小姐就在面前,难道也会认不出来?”
白银凤也被朱云的一问,弄得半信半疑。
她顿了一顿道:“前辈可否把面纱取下?”
白衣蒙面人摇摇头道:“原来连二小姐也有这种想法,这也难怪,二小姐九岁离家,混入修罗门,与令尊分别将及十年,而回家后仅住一晚,便被南海无相神尼带往普陀山,自然对令尊认识不深。总之,诸位的想法,只是妄加猜测而已,在下若是白居士,就该守在白家大院,岂有不以本来面目示人之理。”
白银凤怔了怔道:“前辈既然并非家父,为什么对我们白家之事这样清楚,连晚辈混入修罗门以至随爱师到南海习艺都了如指掌?”
白衣蒙面人笑道:“府上目前虽已家道败落,但仍不失为武林第一家,在下身在南阳,对府上的事,岂能毫无所闻。”
白银凤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么前辈可知道家父和舍下的人都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