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望天一直在凝目沉思,此刻突然接口说道:“江少兄,井某人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不知江少兄的看法如何。”
江玉南道:“井老请说。”
井望天道:“在下觉着,取走那阴阳刀决的人,不但是一位心机很深,而且,可能又很贪的人,如是他取去刀诀,再行食下通灵白鳝之血,不但可以助他刀法速成,也使他功力猛进……”
江玉南哦了一声,道:“井老的意思是说,那人也追入绝情谷去了?”
井望天道:“至少,就目下的情景而言,那是一条比较接近的线索。”
江玉南道:“还是井老阅历丰富,看法深入。”
伍明珠道:“江公子不如到绝情谷中一行,也可以履行你答允的约言了。”
江玉南道:“好!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动身。”
井望天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说出了诱敌之法。
江玉南道:“这个,虽然有些碰运气的成份,但不失一个可行之策。”
江玉南、伍明珠先离去,直扑东南方。
井望天四顾了一眼,才振袂而起,直扑正东。
井望天的设计没有落空,就在三个人离去不久,一个穿青衣的少女,缓缓由一块隐身的大石后面转了出来。
那青衣少女先在伍明珠挖掘之处看了一阵,冷然一笑,转身而去。
但见人影一闪,井望天先出现,拦住了去路。
井望天冷笑一声,道:“姑娘,拿出来吧!”
青衣女子道:“什么事?要我拿什么?”
井望天道:“阴阳刀诀……”
青衣女子道:“什么阴阳刀诀,我没有见过。”
井望天道:“至少,姑娘还没有时间仔细翻阅那本刀诀,它是武林中最邪恶的刀法之一,练成这种刀法的人,连性情也要跟着改变……”
青衣少女道:“有这等事?”
井望天道:“井某人一生不打诳语,说出的话……”
青衣少女淡然接道:“就算你说的句句真实,但那与我何干?”
井望天冷冷说道:“姑娘,酒有两种吃法,一种是敬酒,一种是罚酒。”
青衣少女怒道:“怎么?你们准备抢人?”
伍明珠道:“为了那本刀诀,咱们只好得罪了。”
青衣少女道:“要打架吗?”
江玉南突然开了口,语气冷厉地说道:“你是绝情谷中的人?”
青衣少女怔了一怔,道:“是又怎样?”
江玉南道:“绝情谷来了不少的人,既带走了白鳝,又想带走刀诀?”
青衣少女冷哼一声,欲言又止。
江玉南道:“你们闭关自守,立了不少怪规矩,但居于一谷,为害究属有限,如若你们闹出了绝情谷,那就很难叫人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