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除非，你用别的办法弥补这种差异，譬如魔法道具。我就对你们人类的各种法器非常感兴趣，虽说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卡西利亚斯皱了皱眉，似乎对于对方的说法依然感到迟疑。

于是抖森端正坐好，用轻松平和的神态讲解着，仿佛他只是一个传道受业的老师一般。

“举一个例子，每个瓶子都有容量，能装入的水有限。如果把让身体流经的魔力当做水，那么你能承载的魔力限度就是瓶子。只不过这个瓶子是橡皮做的，虽然有最大限度，但在一定范围内能够增长。”

“那么同样的，你能学习得到的魔法也是有容量的，你能理解到的魔法原理也是有极限存在，你可以无限接近它，但它的确存在。”

卡西利亚斯对于这样浅显的解释感到不快，他觉得自己在被对方质疑智商：“这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还不明白吗？使用无限宝石的力量，你需要某种程度上理解它的原理，并且你的身躯需要拥有能容纳它的容量。这两者你都没有。我能做到，是因为我的肉体比人类容量更高，而且我还有花费漫长岁月积累起来的知识。你呢，人类？你准备用多长时间来学习我的知识？又准备用什么手段来改造你的肉体？所以我能想到的最简单方法，是制造出能镶嵌无限宝石的法器。即便如此，也不保证你能够使用，毕竟你只是个人类。”

法器，顾名思义，是将法术运行纹理直接刻印在器具之上，通过注入魔力来使其运行的道具。卡西利亚斯知道，如果真如洛基所说——而且从原理听来这种可能性相当大——那么的确只有法器才能解决容量的问题。但是他之前已经寻找过，地球上没有类似的法器。

除了阿戈摩托之眼。

他试过，却不能用。他猜古一可能也无法使用它。也许正如洛基所说，那是神灵的法器——达到特殊条件下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