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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坊还管顿饭,他并没有大花销,现在每个月两百块左右的工资,能攒下来一百三。

陈彩萍有些诧异道:“这么多。”

王东山喃喃道:“结婚要钱的。”

彩礼办酒席,最少两千块钱也得花出去,再多也不够花销的。

陈彩萍抿嘴唇说:“不办酒你觉得成吗?”

王东山有些反感人多的场合,不过说:“你成吗?”

陈彩萍都办过一次,觉得还是把钱留在更值得的地方。

她点头说:“当然可以。”

两个人好像正儿八经就这么商量起来,看上去还算相谈甚欢。

但陈彩萍吃过一次亏,倒也不是太着急,只是先把最关心的事情打听清楚,毕竟很多东西是婚姻的前提,然后拿出处对象的架势来。

闻欣只觉得这次做媒大获成功,连梦里都琢磨着什么时候吃喜糖,时不时让虞万支去打听进度怎么样。

虞万支本来不好问这些,没办法只得去加工坊就问一句。

王东山倒是知无不言,说:“挺好的,如果考察通过年底就结。”

还要考察?虞万支不明所以,说:“考啥?”

王东山摇头说:“不知道啊。”

反正彩萍是这么说的,只让他跟平常一样过日子。

这话一出,连虞万支都觉得陈彩萍跟“乖巧”不沾边,到家后如实转述。

闻欣就盼着能成事,思考后说:“估计是十年怕井蛇。”

生怕再遇上一个风流人。

人家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但人总有亲疏,虞万支想想替王东山有点不平,说:“他就是太好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