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自然没有帝流江珠。
这时候空岛又胡搅蛮缠的说道:“陈少爷虽然没有从你身上搜出帝流江珠,但这不代表你跟我们帝流江珠的丢失没有关系!”
“是你打断的吊灯灯线,你必须得负责!”
云松怒道:“滚你爹的蛋,谁跟你说是我打断的吊灯灯线?明明是有人以暗器打断的!”
空岛叫道:“请问暗器在何方?又有谁看到了?就是你之前开枪打断了半条吊绳。”
“剩下半条吊绳不堪受力最终断裂,这样灯突然黑掉,而你或许已经提前做好盗珠准备,便等到灯一黑立马去拿走了珠子!”
苏先生不悦的说道:“空岛大师,我们体谅你们丢失了帝流江珠的心情,但你们不能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现在来看偷了你们珠子的人应当是之前跳入湖里那人,你们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们!”
空岛说道:“这个人,我们没法找,但陈王已经去找了,我们相信陈王!”
陈王爷闷哼一声。
他今晚是真倒霉了。
现在第一怀疑对象确实是那跳入水中的人。
可问题是已经挺长时间了,他的手下已经在湖边进行了拉网式排查,光是出动的军犬就有二十条,但却迟迟没有找到那奴仆的踪迹。
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马神封也就不好意思去冷嘲热讽、幸灾乐祸了。
毕竟现在陈王爷跟神道教三人在一艘破船上。
这三人不敢冲陈王爷发火,他们就盯上了云松,一个劲的要云松负责。
云松一看他们是捏自己当软柿子,他心里自然就毛了。
你们不是要老子负责吗?
好,老子好好的给你们负责一把。
他一拍桌子说道:“找回帝流江珠的事情交给我,我会想办法的,不过你们得把这枚珠子暂时交给我,我有用。”
空岛面色一变立马收回手,警惕的说道:“你想做什么?”
云松怒道:“我做什么还得向你汇报?你怎么管那么宽呢!反正你们要我管这件事就把珠子给我,不给我那就别让我管这件事!”
空舟看向空桑。
空桑低下眼皮子琢磨了一下,又问道:“明王舍利可以给你,但你起码得向我们说一下你的打算,我们是苦主!”
云松说道:“很简单,我准备用这个珠子做诱饵钓出帝流江珠。”
空桑皱眉道:“愿闻其详。”
云松说道:“这偷了帝流江珠的人说不准就在附近听着咱们说话呢?你确定我要在这里说出自己的计划?”
“总之一句话,你们给不给珠子吧,不给就别找人家的麻烦。”陈野心帮腔道。
空桑给空岛使了个眼色。
空岛压低嗓子重重的说道:“师兄,他们信不过!”
空桑说道:“陈少爷已经发声给出承诺了,他的承诺的分量还能比不上一枚明王舍利吗?”
空岛无奈,只好将珠子递给云松。
云松将明王舍利收了起来,他昨天买的补气丹还没有带回去,丹药盒子有空,正好容纳下这枚明王舍利。
然后他就开始琢磨怎么跑路能比较隐秘。
让老子给你们找帝流江珠?老子是棒槌啊?这事跟老子有什么关系,老子一个吃瓜的而已!
陈王爷在府上搜索了整整一夜一天,说是挖地三尺有些夸张,但说是将整个别墅里外深耕细作了一遍就没问题了。
最终在下午时分找到了那个奴仆,不过他已经死了,找到的是一具尸体。
尸体被藏在了一个灶台的地下,已经腐烂了。
刚死的人自然不能腐烂。
这人却腐烂了,他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很显然,昨晚那个去收拾猪头争霸赛残局的奴仆是有人冒充的。
这个发现让陈王爷头疼起来了。
对方难道不是冲着帝流江珠来的?这一切是临时起意?因为他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空桑三人身上有帝流江珠!
但这个假扮奴仆的人是怎么进入宴厅的?
陈府是大户人家,规矩多,不是随便哪个奴仆都可以去宴厅做事,那都是临时安排的。
巧合的是——管家一番盘查,发现这个奴仆是鲁大的徒弟指派去帮自己收拾残局的……
那么事情是不是跟鲁大有关系?
这件事足够陈王爷头疼的,但跟云松没有关系。
发现奴仆尸首不久后云松被放走了。
在他上车之前空岛拦下了他,郑重其事的说道:“无论是明王菩提还是明王舍利都是我们教中至宝,希望九少爷能够妥善保存它,万万不能让其丢失!”
云松将珠子又扔给他:“信不过我就别找我,喏,这珠子给你们,我还不想沾呢。”
空桑挥臂挡住他,微笑道:“你们汉人有句话说的极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九少爷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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