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便有人被拉了进来,有少年有青年也有女人,但没有罗楚要找的人。
亲人相见,抱头痛哭。
罗楚着急的问道:“小虹、我的小虹呢?”
回来的水匪问道:“你叫罗楚?你老婆是不是肩膀上有一朵红梅花?”
一听这话,罗楚脸色煞白的软在了地上。
云松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罗楚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他努力爬起来扑向水匪嘶吼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水匪没有踹他,而是摁住他肩膀将他给推了回去,怒道:“你吼什么吼?人活着,而且活的很好,妈的,那娘们现在活的比老子还滋润,她不愿意回去了!”
云松伸脖子探头瞪眼睛:倭曹?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罗楚更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叫道:“你说什么?什么她不愿意回去……”
“就是她不愿意回去了!她要你自己回去,她要留在我们毒蛇岛上!”水匪很不耐烦的说道,“不信我带你去看看,妈的,那娘们现在正跟刑堂的推牌九呢,玩的不亦乐乎!”
面色惨淡的罗楚下意识倒退两步,他摇头道:“不、这不可能!”
刺青水匪说道:“原来红梅是你的女人,那你也是个人才,能驯服那样的女人很了不起啊,不过看不出来,你软的像一泡牛粪一样,这是靠哪里驯服的她?”
“他是看起来软,说不准家伙硬呢?”有人淫荡的笑道。
罗楚不管他们的侮辱,他冲领人的水匪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我们夫妻一马,你们要二百大洋我可全拿来了,一个不少呀大哥!大哥!求求你……”
“别逼逼叨叨,”水匪冲他吐了口浓痰,“不信我带你去见她,她是亲口说的让你自己回去。”
他又对瘦削老汉说道:“把他的大洋还给他,他的人领不走了。”
瘦削老汉用一把尺子往桌子上的大洋堆里一推,一摞一摞的现大洋被推了出来。
罗楚当真是痴情种子,他叫道:“我不要钱!我要我的女人!”
“你女人不要你了。”水匪说道。
其他水匪顿时嬉笑:
“红梅有什么妙处,竟然能吸引一个男人这么痴迷?”
“今晚我要去尝尝,说不准这娘们身怀名器。”
“一起尝尝?她叫红梅,正好梅开二度嘛……”
“嘿嘿嘿嘿!”
罗楚被这番话刺激的红了眼,他要跟水匪们拼命。
云松去拉住他低声说道:“你还有阿仔呢!”
罗楚听到这话终于冷静下来,他抹了抹脸坚定的说道:“我不信小虹会这样,一定是你们杀害了她然后糊弄我,或者……”
“行行行,就你能叨逼叨,不死心是不是?不死心跟我走!”领路的水匪招招手转身便去。
云松陪罗楚跟在他身后,刺青大汉则紧跟他的身后。
他对云松怀里那张银票是志在必得!
两人照例被蒙住了眼睛,最后走着走着他们听到了大呼小叫声:
“高脚七,铜棰!”
“你他娘一对杂九也敢跟我斗!”
“二四,大头六,老娘有至尊宝!”
呼喊声中不光是男人声,还有清脆的女人声。
罗楚听到一个女人的喊声后猛然站定了,后面的云松撞到了他身上,发现他在瑟瑟发抖。
这时候有人给他们解开了蒙在眼上的黑布,云松往四周一看。
旁边是树木,高高矮矮、杂乱无章,已经是冬季了,树叶落下、草木枯萎,可是这里的树上却还有红绿色泽。
但云松定睛看去。
这红红绿绿的颜色是蛇!
每一棵树上都缠绕着蛇,大冬天的这些蛇竟然没有冬眠,而是在树上晒太阳!
在他们面前是一间大木屋,罗楚颤巍巍的上去推开门,里面一堆人在烤着火推牌九。
有几个女人混迹其中,她们姿态豪放,身边都有男人搂着她们的纤腰在她们怀里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