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骨头!”
看着噤若寒蝉的珍珠鸡,老杨心疼啊。
这要是狮子吃了珍珠鸡他不心疼,因为狮子本来就吃鸡,要是平头哥咬死了珍珠鸡他也不心疼,因为平头哥也会吃鸡。
可偏偏下嘴的是小鸵鸟,它们吃的是鸡毛,这纯粹是损人不利己。
有一只珍珠鸡已经奄奄一息了,约翰更心疼:“城主你来看,你过来看看它呀。”
杨叔宝蹲下看了看说道:“你看这只鸡快死了,不如我们把它烤了吧。”
约翰怒视他。
杨叔宝解释道:“我不是不尊重生命,你看看这只鸡它都没毛了,这样阳光照的时间长了它会不会中暑?中暑后会不会痛苦?”
约翰琢磨了一下悲伤的说道:“会。”
杨叔宝摊开手道:“这不就得了?咱们帮它解除痛苦这能算不尊重生命吗?这明明是尊重生命对不对?”
约翰迟疑的看向他:“好像哪里不对。”
杨叔宝换了个说法:“二选一的结果,这只鸡要么中暑痛苦而死,要么在幸福中被送上路,你帮它选一个吧。”
约翰沮丧道:“那就在幸福中送它上路吧,不过我觉得它可以抢救一下。”
“不可以。”杨叔宝痛快的抓起它脖子带去厨房。
约翰担心的对其他珍珠鸡说道:“你们赶紧精神抖擞起来吧,千万别中暑或者陷入痛苦中,否则就有人会送你们上路。”
杀鸡是个技术活,有些夯货就会剁鸡头,但鸡除了以大脑为首要神经中枢控制生命活动外,脊髓这一次要神经中枢也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反射,所以光剁头不行,在脊髓控制下它们还能蹦跶几下子,到时候等着被甩一身鸡血吧。
老杨把鸡提起来先放血处理,这样鸡在无声无息中上了鸡堂,它没有痛苦老杨也不麻烦。
他宰完鸡后先继续去搭建彩钢瓦棚,忽然之间小鸵鸟又暴动起来,一起往西跑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叫。
“这又怎么了?”杨叔宝得到消息过去一看,小鸵鸟们抻着脖子一个劲往西边路上看,有个少年在道路上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