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直接,好反常。
他咬着她的脖子,熟门熟路,直奔主题。
不对劲,江姿喊停,想说清楚:“你不介意我之前说的,不想结婚了吗……”
“不介意。”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双眼睛似是要将她点燃,“不结婚就不结,你开心就好。”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记住你刚才的话。”
“记住啦。”
“重复一遍。”
“只有你一个……”后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的吻淹没。
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复杂的香氛,层次分明,若有似无的极为浅淡,不靠近很难闻到。
江姿恨自己这不争气的鼻子,睡前明明还塞个半死,一躺下就顺气儿了。
这种香味极为危险,最容易让人滋生罪恶,她根本抵挡不了。
他的指尖微凉,一步步挑拨着她这道并不牢固的河堤。进入也毫无预兆,没有一点点防备,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温柔。
“我……喜欢……你……”江姿断断续续地喊出那几个字。
“下了床再说。”他今天出奇的冷静,没有给她任何狡辩的机会。
他现在恨不得弄死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江姿自认为罪孽深重,她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被幼时大人的宅斗弄得童年乌烟瘴气,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男人,她决定破罐子破摔,放肆这一次了。
这一次,就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大不了再往前走几步投进黄河,淹死就淹死。
“不要亲我,我感冒……”
“那你小点声。”
“那你轻点。”江姿咬着枕头尽量控制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