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节已经进入初春,虽然有诗说吹面不寒杨柳风,可在海上不是这样,风声呼啸,海浪翻滚,小吨位的海钓艇随着波浪而跳动,颠簸的让人抓狂。
敖沐东扶着镖枪坐了一会后重新站起,他解释道:“我怕给我把内痔颠出来。”
“别说话。”敖沐阳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海面,然后往南方扫了扫手。
几道阴影先后出现在水面上,接着有一条大剑鱼露出了那黑色的背脊。
“走你!”
老敖一声厉啸,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镖枪射出如闪电,嗖然一声撕开空气破碎海面插了进去。
剑鱼游速飞快,流畅的身影在海面一晃便又潜了下去,射出的镖枪并没有击中它,而是射在了它游动的前路上。
敖沐东刚要失望的叹气,这时候镖枪拦住了剑鱼,那剑鱼往前游动的身影有所停滞,就在此时,又是一道镖枪飞了出去!
雪亮的镖枪跟一支箭似的笔直插入水中,前端枪头如热刀切牛油,几乎没什么阻碍的射入了剑鱼后脑,就那么斜着插了进去。
一下子,镖枪尾巴上的细铁链被拉的笔直。
哺乳动物的大脑一旦被破坏,那就立马死亡,鱼类的生命力要更加顽强,剑鱼的要害中枪,却依然可了劲的往下钻,十几米长的细铁链一下子被拉了出去,一直拉到绷直才停下。
敖沐东戴上手套开始往后拉细铁链,将那条大剑鱼给拖了上来。
剑鱼被拖上船后还没有彻底死掉,鱼鳃在很勉强的轻微开合,直到敖沐东将镖枪给拔出来,它才彻底死掉。
海钓艇带着冰舱,舱房里有冰块,相对这剑鱼的个头,冰舱太小了,甚至容纳不下,于是敖大国就把鱼搁置在船上,去冰舱里挖出流体冰将它给盖了起来。